离去

    “那么,她做好做母亲的准备了吗?”比勇尼满怀着希望长舒一口气:“我觉得还差点年月。”

    “是如此。”

    “你们两个还是快点吧。”英比约格带着笑意催促:“没有谁会真的支持一个女人做首领,除非她生下一个可以继承事业的儿子。就像人们崇敬女武神,是因为女武神是奥丁的侍从。留里克,这件事你可要主动一些。”

    “我?那好吧……”留里克还能怎么说,只能虚与委蛇一番。就诺伦那样,想做母亲还是等三年后吧……

    但是那个被自己掳到的麦西亚的王女玛丽,对于她时机倒是基本成熟了。

    因为那个娴熟的王女,身为男生留里克首次感觉自己的男子力存在危机,巴不得赶紧从厄兰岛那里多挖些生蚝。

    这一晚是比勇尼在自己家里的最后一晚,待到明日,又是新一波的移民浪潮。

    届时巴尔默克人的祭司们要全部离开,明日之后,整个峡湾最精锐的那一批人都将在十多天时间登陆不列颠。

    这就是维京人的机动性与强悍行动力,驱使他们如此快速办事一来他们本就如此,二来明日不走怕就只能等到明年。如果可以,谁不想在温暖的地方过冬呢?仅就气候而言,纳尔维克港这毗邻北极圈、冬季时期整整一个月不见太阳的环境也太恶劣了。

    既然他们要撤,自己也跟着撤呗?

    留里克想到自己针对那一批铁了心留下来的民众的宣传已经结束,民众如何商量他就管不住了。

    时间摆在这里这里,他也是真的不能再耗下去。

    甚至此事越想他就越担心,如今的时间已经拖到了九月下旬,今年相对于往年气候还是偏冷的,倘若自己再拖延些时日,当阿芙洛拉号终于漂到哥特兰岛,在往北就要面临连成一片的冰层了。

    哪怕是明天就出发,留里克也做好了最坏的想法——阿芙洛拉号不得不停靠墓碑岛这个海上十字路口。

    这一宿,留里克就睡在这首领长屋里,显而易见的是,未来此长屋的归属权就他的了。

    既然之前的“家庭交谈”里提及了诺伦作为贵族统治巴尔默克人故地,留里克就想到了可怜的王女玛丽。

    这个会说拉丁语的女贵族比留里克年长两到三岁,或者说她自己对个人的生日也略有含糊。这都无妨,论身高而言留里克仍然占有优势,不过其他方面……

    王女玛丽穿着故意朴素,为的只是一个低调,就是这份朴素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奴隶。

    她被拉进长屋的内卧室,随即就被留里克按在松软的皮垫子上。她一直嚷嚷着太突然还没准备好,就……

    留里克边喘着粗气说话,言语颇为严肃:“你……很有想法。你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想早点做母亲,然后带着孩子报复你父亲的王国。你真是个……一个卑鄙的女人,居然真的杀了自己的父亲,虽然那个男人是个战败的恶棍。我要好好教训你!”

    这也算教训?王女玛丽的脑子越来越混乱,她实际舒服极了,嘴巴也缺了把门了。

    “什么王女?我是下贱的女人……我是偷情的产物,所以威格拉夫恨我。可是丑闻若是传出去,麦西亚颜面扫地……”

    她本有意继续诉苦,留里克直接停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一下子僵直了。留里克,甚至感觉到这女人强烈的惶恐。

    “你?竟不是真的王女?”

    “啊!我……”

    “说!”留里克把脸凑了过去,一只手也卡出其脖子慢慢掐紧:“别人知道此事吗?”

    “没……没有。饶命!饶了我……”

    “诺森布里亚的埃恩雷德知道吗?别的贵族知道吗?”

    “他们不知道。此事是,是威格拉夫临死前告诉我的。所以……我杀了他。原来我……遭遇的一切都是这个原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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