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待命就不能走让你冲锋就不能溜

    “啊,那就太谢谢了。”

    须臾,比勇尼气势汹汹而来,又掐着行尸走肉般王后的脖子,兴高采烈对父亲说,“这是他们的王后,现在被我占有了。哈哈,真是光荣!”

    “你!?”长子此举可是让马格努特大吃一惊,“你居然好这一口?我还想……”

    “非常年轻的女人?算啦吧。征服国王的女人,我很自豪。”

    然王后埃拉突然变得暴躁,恍惚的神情有笃定起来。就在这原本是处刑死囚的平台,安娜与埃拉母子相会。

    安娜未被束缚,抱着儿子便是大哭,王子埃拉亦是嚎啕。

    比勇尼亦是吃了一惊,他毫无恻隐之心,又把王后拉了起来。

    安娜在哭嚎,求着维京人保住儿子的命。

    这番话留里克可是听懂了,示意比勇尼不要粗鲁,再走上前,“你就是王后,我见过你。你服侍过那埃恩雷德的部下,你是个不洁者。倘若你不是王后,就会在这里被斩首!”

    留里克当然知道此高台是处刑之地,又对比勇尼说:“你留着她实在没什么意思。”

    “无所谓。你还是问问她国王去了哪里,我若是在战场上亲手斩杀那个人,是最大的光荣。。”

    “也好。”

    为了活命,为了母子相依为命,王后安娜说明了留里克希望知道的一切。她如今也无所谓担心那个抛妻弃子的负心汉国王,甚至于自己被贬到修道院赎罪这件事,她也想起了复仇。

    所谓守城将领是格雷伍尔夫伯爵,其人现在不知所踪。她又说王**队主力在南方与麦西亚军队战斗,导致国都空虚。继而又描述,国王的大军很可能已经在救援约克的路上。

    事情居然是这样?

    留里克听罢,急忙告知马格努特,“他们的主力不在这里。我们占领约克,很可能还要面临一场决战。他们的王手里有一支五千人的军队,很可能正在赶来!”

    马格努特不以为意,“你说这个?你该不会是畏惧了?”

    “怎么可能。我只是提醒一下,我们的联军可要保持警惕,若是战士们耽于财宝,又被这里的女人掏空了身子,遭遇挫折也说不定。我们必须警惕!”

    “无妨!”马格努特摆摆手,又说,“该处理这些俘虏了。是的,我也不愿大肆杀戮,但是有的人必须死!”

    比勇尼一听这话,马上想到自己的新女奴。“这个王后已经是我的奴隶,至少……”

    马格努特再白了儿子一眼,“就我真想不到你好这一口,这女人本也不年轻。你留着做一个玩具吧。但是,所有披着他们王**衣服的战士,他们没有没有奋战到底,他们是叛徒!叛徒必须死。”

    留里克自然不觉得马格努特所言是错的,不过对俘虏的杀戮,他可不想目睹。

    留里克根本没有阻止,只因这场战争的性质比较特殊,罗斯军队的确是来劫掠的,然巴尔默克人打算举族移民,一如四百年前诺森布里亚人的先祖从丹麦移民这里,杀死驱逐当地皮克特人,打下这片疆土。清楚到这片区域的最精干的男子,也是他们朴素的对新土地占有的安全措施。留里克如今已经没有资格做出任何批判,只因为他在东方之地做的事也是如出一辙。

    马格努特从俘虏中挑选二十个女人扔给留里克,美其名曰让兄弟们快乐。

    呸!这好吗?

    留里克可不觉得这是好事,他索性把随行的约翰英瓦尔叫来,另其教化看管住这些女人。

    虽然都是野蛮人,看起来衣着白底蓝纹袍子的罗斯人,他们至少不是单纯的恶人。至少这些人知道何为神圣信仰,可一个年轻的教士和一群野蛮人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女人们是费解的,不过既然好好做事甚至可以免于被羞辱,那就不要抗拒先保全自己小命吧。

    这二十个女人直接成了厨娘,实在为留里克解决了大军吃饭的效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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