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盾墙坚如磐石

    身边的同伴不明原因突然倒地,也许是被箭矢射杀,或是被石头砸死。

    任何的远程武器都能阻止人群的冲击,短兵相接即将发生。

    “现在!射击!”耶夫洛把握住时机,十几人突然发射弩箭。

    至少八名敌人瞬间遭到致命打击,而耶夫洛等人急忙拎着十字弓,窜回长矛阵中。他仍然奋力疾呼:“兄弟们,跟我去高地。”

    就当他们十多人离开,步兵间的碰撞开始了。

    每一个维京盾墙的构成但愿,战士以盾护住几乎整个躯干,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呈防冲撞姿势,剑和斧头自然地搭在盾上,伺机戳刺。

    盾与铁皮盔的组合,让维京人的阵线足够坚固,圆盾与对方的鸢盾碰撞一起,几乎是必然的抵住了对手的冲撞。

    顿时,战场血肉横飞!

    维京人的剑开始疯狂戳刺,战斧肆意挥舞。许多维京战士整个人缩在盾后,不分皂白地对着大概前方的位置乱砍乱刺。

    后排的维京人亦是带着长柄武器,或是戳刺或是从天而降地砸。

    “这就不像是血肉厮杀,怎么有点打群架的意味?”高地的留里克绷着脸,介于占据完全在自己的预判内,他没有丝毫紧张。

    此刻,耶夫洛带着人全部等当了土与木头大建的台基,虽说它地形比较局促,高地仅有一米左右,实为一个战略制高点。

    耶夫洛二话不说,强壮的佣兵当即以健壮的双臂给钢臂十字弓强行上弦。他们上弦完毕有立刻箭槽插入箭矢,对着密密麻麻的敌人阵线随意射击。

    在他们的身边,设得兰人仍在拼命的对空放箭,他们以极大的角度抛射那些缴获的箭矢,就以诺森布里亚的箭矢射杀诺森布里亚的农夫。

    最疯狂的战斗就在维京军的中军,比勇尼的手下构筑的长矛墙变成难以逾越的屏障。

    持鸢盾的诺森布里亚的披甲步兵,有可能用盾挡住多根矛的戳刺,然而面对二百根矛,战士面临的根本是绝望。

    这里面就夹杂着诺森布里亚自己的矛,多种款式的矛头,甚至仅仅是削尖锐的木杆,都能早就巨大伤害。

    成功冲到阵前的十多人,他们意识到了情况的部队,但在后方战士的推搡下,他们的盾被戳中拨开,身体被矛头戳烂,锁子甲几乎没有效果。

    双方是厮杀岂是短时间见分晓,维京人一方也开始遭遇损失,一些人被诺森布里亚的战士的剑刺中倒地,后面的战士把受伤的兄弟拉走后立刻补充阵线。

    越来越多的伤亡战士被拉到后方,维京阵线却坚如磐石。

    阵线之处出现大量的诺森布里亚军尸体,步兵根本冲不开维京人的阵线。

    远处观战的国王艾恩雷德,他幻想着自己数量庞大的步兵,只需要一个冲锋就能凭借这方面的优势,如泥石流般冲垮敌阵。

    奈何,敌阵之坚固坚固超乎想象。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冲垮敌人。”他站在马鞍上,探着脑袋大呼不解。

    骑兵队长阿斯顿憋着一股气,见此焦灼的态势,他希望来一次迅猛的侧翼突袭冲垮敌阵。可他不想谏言,只因国王刚刚让他闭嘴。

    国王艾恩雷德还在注视着焦灼的占据,他眯着眼看到了,一些拎着木棍的农夫居然在逃离。

    “可恶的叛徒!你们为什么要逃跑!其他人明明在奋战!”

    “难道要我再增加赋税,你们才敢于回到前线?!”

    埃恩雷德只是在后方叫骂,他的手下的确没有任何的进展,这些海上的野蛮人表现得完全是陆战高手,是难以击败的强敌。

    事实也确实如此,因为留里克在此战教会了巴尔默克人“空地一体打击”的手段。

    处在安全区的投石机矩阵,每一座投石机只需要蓄力区区30%的程度,将石块抛到五六十米外就能击中敌人,如此一来它的发射效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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