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暮

  在力的作用下,完全碎裂了…

  这…

谷榖/span  童渊人傻了!

  枪芒处的碎片四散,有的甚至从童渊、从吕布的面颊上划过,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而童渊反应极快,爆退数步。

  “这…”

  他张口却语塞,却不是该如何开口!

  “呵…”倒是吕布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笑吟吟的望向童渊。“当初我败给某个胖子时,就是吃了这兵器的亏!时过境迁哪,呵呵!”

  “哼…哼!”童渊嗤笑。“如果我的飞龙枪没碎,你现在早已没命说这话了。”

  他这说的倒是实话…

  方才吕布是真的大意了,百鸟朝凤枪中“回马枪”加上“凤凰三点头”的招式是杀招,童渊抢得先机,吕布是必死无疑,只是…只是谁能料到,这上好镔铁锻造而成的飞龙枪竟然碎裂了。

  “那是你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吕布笑了。“我的目标,就是如何拿下你的脑袋!”

  说着话,方天画戟再度砸出。

  童渊没了兵刃,这还哪里是吕布的对手。

  “糟了!”

  童渊心呼一声,而与此同时,他的背后张燕的软刀也到了。

  得亏他身法过人,旋身避开了这软刀的锋芒,然后出手如电,抓住了张燕的双腕,先是向外一托,只听得“嘎嘎”两声脆响,硬是将张燕的胳膊拧脱臼,接着双手一甩朝吕布的方天画戟砸了过去。

  看到张燕被砸来…吕布只能收回方天画戟。

  可趁着这档口,童渊双腿一弯,猛地一弹…身子腾空而起,随后脚点桌面,竟是用整个身子将窗子撞开!

  公孙瓒见状…连忙“嗖嗖”又是两箭…麴义则踩着桌子朝童渊撞出的大圆洞,也窜了出去。

  其余人围上…

  只见得这牛头山下,丛木之中人影攒动,公孙瓒射出的两箭一箭落在地上,另外一箭不见踪影!

  麴义想也不想,当即放了一枚响箭…

  示意附近埋伏的先登营进入牛头山开始围剿!

  “好矫健的身法!”吕布看着眼前的大窟窿,忍不住连声感叹。

  四个人…

  还包括他吕布在内,竟让这童渊跑了!

  “枪法是一流,身法怕是超一流了!”张燕撑着身子从地面上爬起。

  公孙瓒则指着地上的血迹感叹道:“这童渊身中了几刀,又中了一箭,怕是跑不远!”

  方天画戟被吕布握的更紧了一分,“此童渊不除,日后定是陆公子的心腹大患!”

  言及此处…

  他猛地想到了什么。

  “速速派人去将此间发生的一切禀报给陆公子!无需隐瞒,详尽的告知,也让他有所准备!”

  “喏!”公孙瓒答应一声。

  他的眼眸却是望向窗外,麴义与先登营…一定要擒住此人哪,趁敌病要敌命,否则…

  “咕咚”一声。

  公孙瓒咽了一口口水,想想这一次的交手,难免一阵心有余悸。

  …

  …

  黄河以南,官渡港口。

  一间牢狱之中…

  油灯烧残了一盏又一盏,灰白的晨光稍稍透了进来。

  此间牢狱之中,桌案前坐着三个人…一个魁梧的壮汉坐在当中,此人正是“古之恶来”典韦,他的左边坐着的是陆羽,右边的则是颜良。

  酒菜都是热的,看起来很可口。

  而颜良一阵海饮…

  陆羽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饮酒,笑着提议道。“别光顾着喝酒,也吃两口菜!”

  颜良却是只顾着饮酒,饮完了整整一大坛,这才颇为豪迈的用囚衣擦了擦嘴巴,旋即将酒壶放在桌案上,目视陆羽。

  “这算是断头酒么?”颜良凝眉问道:“要杀就杀,何必还亲自来送酒!你这是要看我颜良的笑话不成?”

  颜良是个高傲的人…

  在北境颜家的地位,不说比肩弘农杨氏、汝南袁氏这样的顶级豪门,最起码…与河内司马氏,徐州陈氏是一个档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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