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将倾,义无反顾救曹操

  当然,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倘若是不带硫化物的毒药,银针能验出来才怪呢!

  “我听仲景师弟经常提起,吉平神医不仅医术高超,还熟读儒家经典,必定知晓礼仪。”

  陆羽的话接踵而出。

  “人言,主公有疾病需要服药,必定臣子先行试过!父亲有疾病要饮药,必定是儿子先尝过,吉神医对自己这针灸之术如此有信心,何不,替曹司空先试试这银针呢?”

  这…

  陆羽这番冷冽的话语,一下子让吉平愣住了。

  一时间,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

  “针灸是…是用以诊治…诊治头疾的,曹司空如今头痛欲裂,又何必…何必让他人尝试呢?”

  一句话…竟是说的磕磕绊绊。

  现在,任凭谁都发现他有问题。

  而吉平知道事情败露。

  当即转过身,就打算强行将银针插入曹操的头目。

  这是困兽之斗…殊死一搏!

  说时迟,那时快,说话的功夫陆羽已经不漏声色的行至他的身边,借着他转身的工夫,不知从哪取过一个茶盏,“咣”的一声,茶盏砸出…紧接着,吉平的脑袋上多出了一个大窟窿,鲜血飞溅!

  快…太快了。

  吉平转身的动作快且突然,陆羽的动作更快,更突然!

  等所有人反应过来时,吉平已经被陆羽推开,虽然陆羽的战斗力最多只有五,可面对一个老头,还是“背刺”加“偷袭”,倒是也足够将他击倒。

  “有刺客…”

  “保护大哥!”

  这下…

  曹仁、曹洪、夏侯惇等人回过神来,连忙上前护在了曹操的面前。

  也有虎贲甲士制住了吉平,而此刻…他的手中尤自握着一枚银针!

  陆羽取过这枚银针,连同方才从地上捡起了两枚一道交给了张仲景。

  “仲景师弟,查,就在这里查,看看这银针是否淬毒?”

  银针淬毒…

  陆羽这话听起来似乎很离谱了。

  可偏偏,吉平方才那慌张的神色、离奇的举动无疑不让人多出了几许怀疑。

  张仲景不敢迟疑…当即就去验这银针。

  作为医圣,精通药理的同时,对毒理也不陌生…凭着经验、味道、过水后的颜色、甚至会通过浇花、喂狗来佐证!

  不过半个时辰,张仲景就能笃定。

  “师兄,荀令君…诸位将军,这银针上的确淬有剧毒,其一为红信石的粉末,其二为夹竹桃的液体,其三为潘木鳖的枝条,每一种毒物只要进入体内,与血液接触,触之即死!且每一种毒物与银针接触,银针都不会变色!”

  霍…

  红信石,夹竹桃,潘木鳖…

  这下,整个卧房内所有人都惊住了。

  哪怕是不懂毒,可每个人对这三种毒物的大名亦不陌生!

  此刻的吉平眼神惶恐,眼眸中饱含着不甘与遗憾,差一点,只是差一点…要不是陆羽,要不是陆羽,这次他…他必定能毒死曹操。

  荀彧、夏侯惇、曹仁、曹洪等人亦是倒吸一口凉气…

  天哪…

  他们眼眸冷凝,这事儿,现在想想都是一阵后怕,倘若…倘若陆羽来的晚了一步,那…那怕是…

  “吉平贼子…竟…竟有害我之心!”

  猛然的一道声音从床榻上传出。

  迷离中听到吉平此举,曹操躺在床上,忍着剧痛怒吼一声。

  不过,似乎…因为冷汗流出的缘故,他的头风竟是缓解了一分,依旧很痛,却已经没有方才那痛不欲生之感!

  “甲士何在?”曹仁大喊一声…

  许褚与一干虎贲军这才回过神儿来。

  “绑了!”曹仁看了曹操一眼,替大哥吩咐道:“吉平一个小小的医官,竟敢下毒害曹司空,必是有人唆使,劳烦仲康将他交由满府君,务必问出同党!”

  “喏!”许褚答应一声…

  当即亲自将吉平五花大绑。

  倒是吉平,哪怕是额头上鲜血直流,可他尤自大喊:“曹贼,你…你倒行逆施,欺君罔上,天下人人得而诛之,杀你…何须人指使?今事不成,唯…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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