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绮归来之日,父债血偿之时

当然了,热衷归热衷,新郎归新郎,陆羽可以理解,人家老钟不是好这口,纯粹的是为了生儿子,总的来说,老钟还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既然如此…

多半,钟繇便是有病,男科不孕的病。

——治不孕,找陆羽,治男科,自然也得找陆羽!

故而,陆羽的锦囊也好,托人带话也好,其实就是吊起来钟繇的情绪…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丫的,关中就交给你了,你能不能抱上儿子,全看你的了,看你还能不尽心竭力?

只是…

如今,倒是有那么点尴尬了。

钟繇感觉他浑身都是僵硬的,他很懵逼,为了生孩子,他努力过…可生不出孩子,他也很无奈啊!

当然了,这种四十岁无子嗣的人,还是男人,对孩子的迫切程度…

可远远要比丁夫人高多了。

也没有比这个,更能点起钟繇心中的火热与激情。

再说了,陆羽是神医啊,他所能生出孩子,便一定能生出孩子!

“钟…钟太守!”似乎是觉得,因为自己的话让钟繇社死,有些过意不去,这百夫长连连宽慰道:“我有一个朋友,我也跟钟太守患了相同的…”

他本想说,他那个朋友四十多岁没生出孩子,可架不住人家五十多岁的时候,三年生俩!

“咳咳…”

不等这百夫长把话讲完,钟繇猛咳一声,他挺起了腰板。

“即刻派人告知韩遂、马腾等关中诸侯,就说朝廷任命的司隶校尉、长安郡太守钟繇来了,本太守请他们喝茶!”

一下子,钟繇的语气硬起来了,他的行动也果敢起来了,整个大书法家的气场全部凹陷而出。

——泰然自若,气定神闲!

这一次,关中抚军阀,纵不是为了功名利禄,不是为了家门荣耀,即便是为了能喜提一子,他钟繇也要放手一搏!

丫的!拼了!

“喏…喏…”

听过钟繇的吩咐,百夫长连忙去安排。

“等等!”钟繇却是喊停了他,尽管依旧被众人的目光凝望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可现在的他已经不在意了。

社死算啥?

被人知道他四十岁生不出儿子又如何?

只要能让他生出孩子,便是再社死十次也无妨!

“咳咳…”轻咳一声,钟繇严肃的问道:“小子,你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吧,陆统领的原话就是这么说的么?他说能治好老夫的男科之疾?”

呃…

这话直接把这百夫长问懵了。

好像,似乎,仿佛…是这么说的?吧?

泰山之中,一处山寨傲立于此。

山寨极大,在这磅礴的山间,不是一峰独秀,也不是三五成群,而是千峰万仞绵垣蜿蜒,似乎…每一座山上都有这个山寨的影子。

此间正是吕布部将臧霸与泰山军驻扎之所,蜿蜒山峦上的有三万余泰山军的甲士,似乎,称呼他们甲士,不如称呼他们为山贼更为贴切。

此刻,正直正午,无数山贼敞开衣衫,坦露着,任凭午后阳光照射在他们的身上,这都是一群粗犷的汉子。

呼…

一声轻吟,一处山崖前,一个身材纤细的红衣女子格外的醒目,在这满是糙汉子的泰山山峦中,她格外的惹眼。

只是,她的眼眸流转,表情复杂…

没错,她正是吕布的长女吕玲绮,十余日,她跟随臧霸叔叔好不容易逃到了这泰山,凭借着山峦之险的倚仗,凭借着泰山军优秀的山地作战经验,再凭着臧霸叔叔在徐州的名望,如今…总算是能喘出一口大气!

逃出生天了!

只是…

吕玲绮并不知道,现在的下邳城局势如何?她的父亲吕布,她的小娘貂蝉,她的妹妹灵雎,现如今是死是活?

绿…

整个泰山山峦树木繁茂,绿茵茵的一片,站在这朴实无华的绿色里。

吕玲绮的红,没有带来多余的色彩,反倒是平添了无穷的思念与担忧!

“大小姐…不好了…”

就在这时,臧霸匆匆的跑来,他的眉头紧紧的凝起。

说起臧霸,他曾经自成一方霸主,吕布征讨他,双方互有胜败,吕布钦佩臧霸的人品,臧霸佩服吕布的武艺,两人便化解仇怨,结为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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