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或许不行,可隐麟无所不能

    “元让兄消消气…消消气!”

    “是啊,是啊,儿子不听话回去多揍两顿就好了,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

    “没错,没错…元让兄,你儿子就是在家里待得太久了,天不怕地不怕,可这世上的事儿,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总算是…他还没有酿成大错,这婚退了好,退了好,省心!”

    哪怕是出门时,夏侯楙听到的还是一众叔伯如此这般的声音。

    这让他一度更加的怀疑…

    走出门后…

    夏侯楙扶着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暗了,明明是…明明是他被人退婚了,怎么好像…好像是他胡搅蛮缠一样?

    艳阳高照,微风中都带着些许炙热的气息,可他的心头却哇凉哇凉的!

    夏侯楙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冷,浑身都冷!他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这…这是怎么了?天…天黑了么?”

    行至一处无人的角落,“啪嗒”一声,情绪崩溃的夏侯楙跪在了地上…他捶着自己的胸口,接着拼命咳嗽。

    眼眸中的泪珠已经“吧嗒”、“吧嗒”直往下流,宛若断了线的珠子。

    他的头一低,整个人无比的沮丧,而就在这时,他怀中的两封竹简掉在了地上,正是陆羽留下的两卷竹简。

    他本意是拿出来让爹看看…这是耻辱啊,赤果果的耻辱啊!

    如今…整个苍茫大地,却好似唯有这两本竹简与他相伴。

    清晰可见的名字跃然而出——《金瓶梅》、《杨家枪》…

    擦干了眼角的泪痕,夏侯楙拾起了一本,人在失意的时候,往往伴随着极度的空虚,这个时间,最需要新的事务来弥补…

    恰恰,他第一卷打开的,正是《金瓶梅》…

    而一个时辰后,他感觉浑身都燃起来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能打十个!

    …

    酒肆中。

    夏侯楙灰溜溜的走了…

    可夏侯惇被气得够呛,他的心情也不好,丢人,丢人哪…

    一干老副将们有的拍着他的后背,有的在连连劝慰着他。

    “元让兄,在场的都没外人,其实…咱们也都能看出来,这事儿跟陆功曹没啥关系,多半是曹公的意思!话说回来,如今曹沐执掌锻造坊…曹公怎么可能放手让她嫁为人妇呢?”

    “诶呀,况且…陆功曹又是替元让大哥你报仇、夺回濮阳城,又是抚恤咱们兄弟家属的…尽管素昧谋面,可他的人委实不错了,咱们没去报恩都很过意不去了,可千万不能埋怨他呀!”

    “是啊,是啊…老刘说得对呀,千万不能怪陆功曹这边,他对咱们委实不错了。”

    这一句句的话传入夏侯惇的耳畔,他哪有怪罪陆羽的意思呢?

    “罢了,罢了!”夏侯惇摆摆手…“我亲自去趟濮阳城,也去见见陆羽,见见我大哥…”

    讲到这儿,夏侯惇站起身来…“我夏侯惇素来重情义,所谓知恩图报,欠他陆羽的,我自当有所回报…”

    “大哥…似乎…”又有一个老兵猛地想到了什么。“龙骁营前段时间一直在整个兖州寻找湖泊,听说是要推广稻子什么的,既是龙骁营行事,那这多半也是陆功曹授意的,大哥既要报答,何不…”

    老兵的话没有讲完…

    夏侯惇的眼珠子却是一定。

    寻找湖泊,推广稻子,这事儿…陆羽还真向他提到过一次。

    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陆羽替他抚恤弟兄们的家眷,那…他夏侯惇何不替陆羽整出一条湖泊呢?

    想到这儿,夏侯惇急问道:“你的意思是?咱们寻条湖泊给他?”

    “诶…”老兵摆摆手。“兖州哪有什么大的湖泊呀,不过…太寿水从陈留郡南五十里处经过,水势也不算湍急,大哥何不…自己造一处湖泊,送给他呢?再说了,陆功曹这些时日办的事儿咱们有目共睹,保不齐这稻子有特殊的妙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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