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日后必重农抑商

  姬昌万万没想到,他好歹也是举世唱名的大贤,官至极品的西岐西伯侯,西路,甚至天下诸侯之首。

  区区一个商贩,旅店主人,也敢对他如此说话?

  商人们难道就没有一点上下尊卑不成?

  倘若他再年轻三十岁,或者此刻在西岐境内,他必然一剑让这店主人血溅当场。

  但奈何形势不如人,他如今已经七十岁,寿元不剩下几年,那里是这许多人的对手?

  无奈,他只能取出贴身佩戴的玉佩:“此物可抵住宿费否?”

  店主人接过玉佩,伸手掂量抚摸了一下,不但是真货,而且是极品!

  立刻喜笑颜开,全然忘却了刚刚的仇恨:“按理来说一分钱一分货,这玉佩虽然不错,但我这店钱也不便宜,所以还是差点。”

  “我看老者你不是还有几十枚铜钱,一起拿来,我便通融通融,放你西去。”

  虽然他初步估计这玉佩价值都够把他这店买下来了,但他周扒皮向来鹌鹑嘴里寻豌豆,苍蝇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不放过一丝一毫。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为国除害的借口,岂能不狠捞一笔?一个玉佩远远不够。

  姬昌强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笑道:“那些铜钱我一友人所赠,如今友人已归天我只是拿着图个念想,倘若实在不够,这块玉石给你总行了吧。”

  ......

  “亏本侯还以为那奸商是个忠义爱国之士,没想到纯粹贪财而已!”

  “待本侯攻入朝歌,夺了中原,必然行重农抑商之策,杀光这群该死的奸商!商人当为贱籍!”

  姬昌再次踏上了西归的路,姬昌一边驾驭着马车,一边骂骂咧咧。

  哦不,他现在已经没有车,就剩下马了。

  因为连车都被那个该死的奸商给抢走了!

  原本的四驾马车,不但车没了,马也少了三匹。

  要不是他声称自己答题空间还有几百积分,你不要逼我,这匹马都不见得留得下来!

  ...........

  姜子牙自从去了昆仑山后,又回朝歌摆摊算卦了几日,便与家人义兄辞别,垂钓淇水岸旁。

  这日,他执竿叹息,轻声唱诗道。

  “自别昆仑地,俄然二四年。

  商都荣半月,算卦在摊前;

  弃却归西土,淇水执钓先。

  何日逢真主,披云再见天。”

  唱罢,姜子牙迎着彻骨寒风,坐于枯柳之下。

  只见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熬尽人间万古。

  正是:惟有青山流水依然在,圣主名臣尽是空。

  “为何贫道便证不得长生?只能得个俗世功名。”

  子牙叹罢,忽然有一渔夫朝歌而来。

  子牙只管垂钓,也不看他。

  樵夫把一担柴放下,稍作休息。

  见姜子牙不说话,走近前问道:“老丈,我总是见你在此,执竿钓鱼,今日碰见你,我们两人倒是像个故事。”

  子牙声音平淡如水:“像何故事。”

  “我与你像一个‘渔樵问答。”樵夫答道。

  “好个渔樵问答,不知道老丈有何想问贫道?”姜子牙笑了一声。

  樵夫问道:“你姓甚名谁,来自何处何方?”

  “贫道道号飞熊,乃东海许洲人,自朝歌而来。”

  樵夫听罢,大笑不止。

  “你这樵夫,又叫什么名字?”姜子牙问道。

  姜子牙发现看过答题空间直播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很多人对他很是有些恶意。

  再加上如今还在大商境内,他已经不想透露自己的名字了。

  甚至就连面相,也易容了一番,免得姬昌来的时候一眼便认出他来,起不到考验的作用。

  樵夫道:“我姓武,名吉,祖贯西岐人氏,前些年来朝歌寻亲访友。”

  “见朝歌发展日盛,更胜西岐。我在西岐也无朋友亲人,便干脆攒了些钱,在此处打渔砍柴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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