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成长 ——初进金钟堂

    落日残云,孤霞远影。春风还未停歇,金色的夕阳落在屋檐一角,映衬房屋半身。

    金光洒洒,院内躺在地上的人的脸庞被金光所染,本有红晕的脸庞,此刻与金光混在一处,更是镀上一股迷人的气息。

    鸟鸣高声身低翔,春风又吹粉红空。

    一瓣瓣花朵,不随风来不恋风去,只是自由的在空中荡漾,犹如水中鱼儿一般,静时生,动时潜。

    花下仰躺众人,从低到高的望着桃花落。静静的、静静的卧倒在尘土上,令尘地有了装饰的颜色。

    伍康望着正坐于桃枝下的少女,又转头向与自己同躺倒的兄弟,当真是一去三千六百月,春风旧事故人乡。美酒佳人红粉配,半日可显洛阳景。

    晚膳过后,白日喝的醉酒熏熏的众人,意识渐渐清醒,醉意慢慢散去。将宴席撤去后,众人也开始谈起正事。

    由于对司马遹的形容,众人也早已将易容术卸下。司马遹最先,便询问众人,为何会成了通缉犯。

    众人便将事情的始末尽数说出,说到老乞丐为救关寿亭与李长风战死之事,伍康还是没能忍住,眼中泪水哗哗往下掉。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无声的泪水,往往要比大哭大闹一场,更加痛苦。众人见伍康泪水不断外涌,堂内的气氛不由弥漫起了一股悲伤。

    司马梦芹见伍康如此悲伤,拿出自己的手帕,亲手为伍康擦眼泪。

    “南宫耀阳,又是南宫耀阳!这个和贾南风狼狈为奸的老家伙!八弟放心,这仇迟早一日,为兄定替你报!让他们血债血偿!”

    坐在上方的司马遹,在得知老乞丐是死在南宫耀阳手中后,气的直咬牙切齿。

    “对!我们兄弟一起共进退!迟早和朝中那个丑妇,以及他的爪牙算账!”裴宪等人也站出来表态。

    唯有司马略与张祎没有及时发声。

    待众人将贾南风等人怒骂一遍后,张祎方才缓缓开口。

    “诸位兄弟,以我所见,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今殿下刚刚掌握兵权,除了极少数表面态度外,朝堂之上的那些老狐狸,还在持观望态。

    若想一举将贾后及其爪牙扳倒,还需有他们的罪证,一个足以令天下震动的罪证!”

    “四哥说的的对,现在无论是明处还是暗处,他们都占据上风,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那现在怎么办?”

    张祎略作沉思后答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依我之见,既然一切事的起因都是金钟堂,那便从金钟堂查起。”

    众人闻言,一起点头同意。随后又向毛译山投去询问的目光。毛译山当即表态,同意从金钟堂查起。

    毛译山将金钟堂所发生的事,全盘托出。众人听了后,对于朱钟欺师灭祖之行,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众怒稍平,众人便积极商量起调查计划。

    从傍晚到深夜,经过两个时辰的细思后,终于得出一个,众人都满意的计划。

    …………

    翌日一早,天边才蒙蒙亮起,伍康等人便早早起床,在毛译山的帮助下,经过精细的易容之后,方才动身前往。

    虽才卯时,但街道上的已有三三两两的行人。集市内的商铺也三三两两的开着,巡逻的卫队,也在城内行走。

    在毛译山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金钟堂外,此时金钟堂的门户还在紧闭之中。宽大的门前,还贴着一副以白纸黑墨的挽联。

    众人见此情况,商量一番后,便决定由毛译山翻入院内,其余几人则在周围负责望风。由于提前与司马遹通过气,在这个时间段,没有巡逻的士卒经过。

    伍康等人,则分别来到院外的东西南北四处。

    且说毛译山上了院墙,正要往院中跳时,忽然见到门后有两人,此时正靠在门柱上呼呼大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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