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成长 ——闻鸡起舞

    飘雪酷冷的夜晚,不断颤抖的烛火。

    宽大的屋内,满是伤痕的四人立在堂中,颤颤巍巍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坐在堂上的男子,看着伤痕累累的四人,严重透出一抹怒意。

    “人呢?你们四人,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面对男子的质问,为首的大汉开口答道:“二师兄,不,堂主,我们四人本已经追上毛译山,并将其打伤。但没想到,他不要命的从跳入猫跳峡中。

    猫跳峡水流实在太过湍急,我们四人又不熟水性,故此没有在追……”

    坐在椅上的男子闻言,不待大汉将话说罢,顿时起身,来到大汉面前道:“你说什么?毛译山跳了猫跳峡?你们确定他跳下去了吗?”

    “千真万确,我们四人亲眼看着他跳入水中!”面对堂主的问话,四人异口同声答道。

    男子闻言,踱步来到门前,言语中充满不甘道:“可恶,可恶!毛译山啊,毛议山,你可真是金钟堂的好弟子!宁愿带着鱼鳞甲去死,也不愿意把它交给我!好吧!既然得不到,那就让它跟你一起陪葬吧!”

    立在屋内四人见此,皆不敢再发一言。

    良久,男子方才转身看向四人道:“你们可要记住,今日的话切勿传入小师妹耳中,不然……”

    男子做了个动作,四人连连点头答应,不会外传一字一句。

    男子见四人点头答应,方才开口询问四人身上的伤痕是何处而来。

    大汉便将四人回程,在客栈内遇到伍康一行人的事,尽数说出。

    …………

    客栈内。

    由于李长风发出的质问,先前充满笑语的房内,此刻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随后,便见祖逖与刘琨二人坦然一笑。

    “前辈慧眼,在下实在佩服!”

    祖逖拱手行了一礼,随后便起身,将腰间佩戴的吊印取下。

    众人放眼一看,只见那枚小印上,上书“司州主薄”四字。

    众人一看,二人竟是官府中人,先前对二人的好感,都被一扫而光,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早已提防起来。

    祖逖见此,连忙开口道:“诸位还请容在下解释。我二人之所以隐瞒身份,正是因为怕诸位误会。”

    “哼!有什么好解释的?!江湖之人,讲的就是道义二字!你们不讲信义,还有何好结交的?二位既是官家,还请自便!”

    伍康拍案而起,言语之中无不透着“送客”二字。

    祖逖见此,还欲再次开口解释。却不想已被伍康打断。

    “二位官爷自便,我等奔波一日,已是筋疲力尽,该休息了!”

    二人见伍康一再下逐客令,只得拱手辞别。

    临出门时,祖逖还不忘转身,朝李长风拱手行礼道:“晚辈临走前,还有一事要告之前辈。今日与前辈起冲突的人,乃是金钟堂的人。

    他们吃了亏,恐还会上门寻仇。还望前辈与诸位多加提防!晚辈告退!”

    祖逖说罢,再行一礼,方才与刘琨一起出屋而去。

    “哼!管他什么金钟堂、银钟堂!他要真敢再来,那就让他尝尝苦头!嘶!”

    伍康挥了挥拳头,手臂传来的剧痛,顿时让伍康倒吸一口凉气。

    “让我看看!”

    吴明见此,走到伍康身旁,一把拉过伍康的手臂,直接将衣袖推起。

    “嘶,吴前辈,轻点,轻点……”

    吴明的手划过伍康的伤处,伍康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看看都伤成什么样了?你小子还逞能呢?!今日若不是那青年,你小子现在恐怕就要躺在床上了!”吴明看着伍康青黑的伤处,开口责备道。

    伍康一听吴明提到那人,不由想到青年的傲慢,冷哼一声道:“切!少跟我提那个自大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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