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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父家12年起了栋三层小楼房,还带着一个很大的水泥院子,用来编竹篾、晒东西。

  翁如曼家里是5兄妹,她上面两个哥哥,2个姐姐,她虽然年纪最小,但家里的活儿也没少干,喂猪、捞猪草、洗衣、做饭,样样都会。

  农村人生活压力大,哪有娇蛮的可能。

  秦明是挺佩服岳父的,那个年代,又是务农又是养猪又是搞点手工业,愣是送了5个子女都读了书,其中翁如曼二哥还是上的师范,现在,在L市的二中教数学(公立高中)。

  大院格外宽敞,找个空地把车停好,先是看到旁边堆放着一些成品的竹搭子、鸡笼、簸箕、竹骨扫帚——

  都是竹制品,用柴刀削成条,手工编织而成。

  靠山吃山,几座大山包围的小村落,竹子长的特别好,再加上秦明家乡除了种水稻,这片黄土地还是“黄花菜原产地”之一,0几年政/府就搞了个黄花菜基地,所以他们那的不少农民都种这种经济作物创收。

  每年夏天,把这东西摘下,如果不想收购价太低,一些人就会用竹搭子晒,初加工后再卖给收购队,效益更好,这就产生了对于便宜实用的竹搭子的市场。

  翁如曼家的竹制品,历年来的大头产出都是编织竹搭子。

  哪怕不年轻了,这一手艺也没落下,虽说几个子女长大做工,每个月都有寄生活费,老一辈却闲不住。

  他们总用“这是个什么日子哦。”(比我年轻那会轻松多了)来搪塞子女劝他不要太劳累的说辞——

  已经很享清福了,还觉得不好,老天爷会骂。

  听到动静,一个10来岁的小孩走了出来,当看到翁如曼,立马露出喜色,“姨姨回来了。”

  说着,就往这边跑。

  “要娃子,来,帮着拿东西。”

  翁如曼很自然的指使起大姐的儿子。

  又一会,听到喊声,50多岁的岳父赶紧拿出鞭炮。

  伴着鞭炮炸开的硝烟味,一行人提着东西往屋里走。

  倒水、放糖。秦明把从后备箱拿的两条烟递给岳父,让他乐得高兴。

  岳父很喜欢他,这是秦明无数不多用来夸耀的事,每每说起这事,翁如曼就翻白眼,但这也改不了当初岳父见面后说他好话的事实。

  “姐。”

  “呦,正打牌呢。”

  进了里屋,牌桌子正开着,先到的大姐、大姐夫一家正陪着岳母打字牌。

  三层楼房,上下九间正房,东南的小菜地还养着鸡。

  热热闹闹的玩了一下午,耍了耍钱。

  过年是什么?

  对于小孩来说,是零花钱、是红包、是好吃的零食、是放烟花炮仗;

  大人就有点单一了,除了打牌还是打牌,没别的娱乐活动更能拉近关系,顺带闲聊。

  一直到晚上11点,牌局散去,菡菡被她姥爷提前带着睡了,秦明提桶打了热水洗脚,收拾收拾完,三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已经铺好了被子。

  “睡吧。”

  翁如曼打了个哈欠,打牌也蛮耗费精力。

  灯有些昏黄,木地板明显擦洗过,但一年临到尾也就这时候要住,缺少人气。

  翁如曼正脱着上衣,忽然胸前被秦明挨住,不满的掉过头去看,瞧见了男人眼里的烈焰。

  “干嘛?”

  女人就喜欢明知故问!

  “别闹。”

  “菡菡睡了。”

  秦明含糊的说完,猛的一把将她放倒,惹的翁如曼惊呼不已,“灯,灯。”

  “这么暗,哪看得清啊。”

  翁如曼来不及反驳,嘴已经被堵上了。

  她再一次强调。

  “哎呀,依你依你。”

  秦明光速的翻身拉了灯线复又回位,“唔……”

  小山村里,偶有狗吠,提醒着黑夜还要作怪的人不要太过分。

  屋子内,昏暗也别有一番趣味。

  秦明躺下,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好一会,秦明才附耳商量;“咱,后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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