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的实验体是朵黑心莲25

时一眉头紧锁,身|体在他的竭力控制下仅是轻|颤了几下,低低的应了声:“是……很可怕的梦。”

时容像往常一样轻笑了一声:“怎么还跟小孩一样,会被噩梦吓到?”

他宽慰了几句才问起梦中内容,“……做噩梦要说出来,说出来梦就是假的,永远都不会发生。”

时一将手臂收得更紧些,缓了半晌身|体不再颤抖,才哑声将他梦中的结局告诉对方。

在时一诉说前,如果只是单纯告诉时容,其实梦中内容才是他和时一真正的前世,时容肯定是不信的。

但当他听完时一梦中的故事后,一股寒气自心底翻涌,犹如在冰天雪地中被兜头泼下一桶冰水,寒入骨髓痛彻心扉。

他瞬间理解为什么时一会对一个噩梦深信不疑,只是简单的只言片语,便轻而易举让他恍若置身其中历历在目……

他仿佛还能想起在萧索的晚秋密林中,时一的背很暖,但他的身|体却在不断失温;

他想抱紧身下人,但肢体的力气却在不断被抽空;

他真的好想好想一直陪他走下去,但却只能感受着自己的生命不断流逝,意识逐渐丧失。

而这样无法言喻的痛苦也让他无比熟悉,似乎早已历经了千百次,不论如何挣扎这就是他们既定的命运。

时容心痛欲裂,抱着时一不断地摇头:“假的,都是假的!”

他在男人肩膀上蹭掉泪水,捧起时一的脸抖着唇解释:“时一,梦里的事情都是假的,我不会得什么怪病,也不会意外死亡,我会留下来陪你到老。”

“我知道那个梦境真实到可怕,但是你要相信我……”时容看着时一强装镇定,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时一已经整理好情绪,笑意温柔地帮他拭去泪痕:“好,我都信的哥哥,别哭了哥哥。”

时容知道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说法,他忍着泪点头:“我不哭……”

他思绪一转攥住时一的手,“梦里处决楚朔后我就生了怪病,大概也就是一两周的事情,到时候我一定会没事,你就会相信了吧。”

“不用考虑救楚朔这条路,他即便不被抓来制药,也已经是这个世界的罪人,完全没有翻身的余地,绝无继续当世界主角的可能性。”

“时一,你现在怕我受到系统惩罚,不想听我说……没关系,很快事实就能证明我这一世很安全。而且不论那些梦境是否曾经发生过,以后也绝无重演的可能,我们的结局一定是幸福美满的!”

时容的思路从未如此清晰,一连串信誓旦旦的话语,以及看向时一明润坚定的黑眸,让时一眼底的悲情再次流露,男人微微颔首:“好,我等你。”

*

时容腰上挂着储物金币,这次出任务前他考虑到任务目标是楚朔,防止时一在仇恨中失控,将两人的大部分行李都装了进去,野外露营的各类工具一应俱全。

没曾想,时一的失控不是为了楚朔,还比他想象中来得要早得多,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时容拉着时一在洞中逛了一圈,感觉环境倒也不错:“今天就住在这里吧,饿了吗?中午想吃些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揽住时一的臂膀,将下巴垫在男人胸口上亲昵地问道。

时一嘴上说着我不饿,只要和哥哥在一起做什么都好,等时容将一只变异野猪烤熟后,干起饭来都不带嚼的。

时容想着不能因噎废食,故意开玩笑逗他:“都说有情饮水饱,时小一,你这胃口也没见变差啊。”

时一用纸巾擦掉唇侧的油花,抿起唇角闷了半晌才笑了笑:“因为……是哥哥做的。”

时容闻言心头一哽,想到他前世死后,时一背着冰棺一个人漫步荒野,每一天都复刻他曾做的食物,却再无时一说过的爱的味道。

入夜后,时一反常没有闹他,只是轻柔地拥着他。

时容却主动翻身而上,吻住时一紧抿的唇帮他放松。

时一起初不想,他实在太过忧心,除了拥着人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脉搏,他什么都不想做。

未曾想时容快速脱掉睡衣,长竹曲起,半压半靠在他身侧主动抠碾,时不时发出低低的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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