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

    “好。”奥平贞胜欣然允诺,带着自己的旗本,又抽调出了家里所有武士,集结了精锐就准备冲关。

    同时,朝比奈备、奥平备和井伊备的武士们也都扮演起了督战队的角色。他们对着足轻们亮出武士刀,劈头盖脸地痛骂这些动摇的足轻,把他们逼着攻向城墙。

    “谁敢回头就是一死!”

    “攻不上城头就等着掉自己的头吧!”

    “别多问,别多想,听老子的就行了!”

    “交头接耳者斩!踯躅不前者斩!”

    在武士们的逼迫下,数百不情不愿的足轻被驱动着赶向城下,对城门和城头发起猛攻。堀江城本丸里剩下的战兵数量已经岌岌可危,甚至连残存的辅兵和民夫都不得不拿着竹枪上城协防,瞬间就被叛军的箭雨压制住了。哪怕足轻们战意低迷也无所谓,因为叛军的武士只是需要他们去当肉盾一样第一波登城,吸引守军的火力,掩护武士登城。

    在城头的格斗里,堀江城的足轻、辅兵和民夫们哪是甲坚兵利、武艺高强的武士们的对手,很快被杀得落花流水,眼看就要被赶下城头。

    ·

    然而就在这时,东南方的官道上却隐隐传来了马蹄声。众人回身望去,只见远方已经腾起了马蹄尘。不久后,就可以隐约看到来人的旗帜了——朝比奈、三浦、濑名、松井——中远江的谱代家臣们都赶来了。在他们身侧,还能看到今川家旗本安远备的节仗旗。

    叛军们顿时全军大哗,屁股后面出现的今川家谱代主力让一切攻城尝试的成功率都降至谷底。要不了几刻钟,他们就会被包围攻杀在堀江城下。这些叛军的足轻本就没有多少战斗意志,眼看局面恶劣至此,一个个都是不肯前进了。

    “怎么会这么快?至少也要中午才能到吧?”朝比奈亲德顿时感到大事不妙,“我还特意安排人去挂川城谎报军情,说局面已经得到控制,延缓他们的增援时间,怎么全来了?不可能这么快就走完几十里地啊!”

    与此同时,援军军中。

    “前进,前进,前进,把鞭子都给老子甩起来,哪怕把战马的屁股抽烂了也要给老子赶上!”朝比奈泰能望着远处的堀江城和堀江城下密密麻麻的叛军,急得已经是双目血红,狠狠地用马鞭抽打着坐下马,不断催动着部下门向前冲去!

    “太冒险了,兄长!”朝比奈泰长被朝比奈泰能的指挥吓得不轻,“哪有抛下所有足轻,只带着骑兵奔袭的道理?叛军人数可是快有两千人了啊!”

    “带着那些拖拖拉拉的步兵,不得下午才能走到,堀江城丢了,家督殿下遇害了怎么办?”朝比奈泰能不管不顾地继续低头猛冲,同时在一片轰响的马蹄声中大声吼道:“给老子冲!”

    “您这是要玩命啊!”朝比奈泰长长叹了一口气,看了眼朝比奈泰能,又看了眼身后的三浦家、濑名家、松井家和安远备——他们在朝比奈泰能的逼迫下,也同样抛下了所有步兵,只带着骑马武士们狂奔而来,“不仅玩我们朝比奈家的命,还玩大家的命。”

    ·

    而各家叛军军中,太原雪斋安排的内线们眼见局面有变,已经纷纷活跃起来。

    “父上,眼下我们的人被家督大殿说得军心涣散,而朝比奈备中守的援军也马上就要到了,此次叛乱肯定是要功亏一篑了!”堀越贞丰此刻正拉着堀越贞延的马缰,摇动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们又是出兵,又是围城,断然没办法置身事外了,事后今川家肯定要追究咱们的!要是再不做出点表现将功赎罪,那可就麻烦了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堀越贞延扫了眼堀越贞丰。

    “赶紧对奥平备、井伊备还有丹波守(朝比奈亲德)的部队动手啊!就说我们之前是没有搞清楚形势,不知道哪边才是叛军,现在看到家督大殿出现在城头后终于明辨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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