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

    竹兰算着郑氏的年纪,今年五十二岁,减去四十五当年也有七岁了,当年也是知事的,“难怪郑氏身子骨不好了,当年贬到边关又在雪灾天气逃难,从小就伤了根本啊!”

    周书仁感叹,“古代就这点不好,一个人有错牵连整个家族,轻则被贬回祖籍,重一些的流放边关,更严重就是杀头,子孙为官奴,女子凄惨。”

    竹兰蔫蔫的,“你忘了还有诛三族了?”

    周书仁,“.......还有诛九族。”

    竹兰感叹,“古代的生存不易,对了,那还去打听郑家吗?”

    周书仁摇头,“基本可以肯定了,不打听了,郑家安稳不容易,我们要不是为了避免麻烦,也不会去打听的,这些就够了。”

    竹兰点头,“你说,郑家是不是冤枉的啊!”

    “王朝末期冤案多了,尤其是掌兵权的将领首当其冲。”

    竹兰感慨一番,到就不再想了,打着哈提,她是真的困了,窝在周书仁的怀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周书仁亲了亲竹兰的脸,满足的睡着了。

    周书仁回村子了,第二天周族长就来了,周书仁没去平州前,拜托了族长帮着打探谁家卖地,现在秋收都结束了,田税都交了上去,周族长来回信了。

    周王氏也一起来了,郑氏正好也在竹兰家,周王氏道:“你们家一口气买五十亩地是不是太多了?”

    这几年风调雨顺的,田地可不便宜,最好的水田十两一亩,中等八两银子一亩,次等的五两倒是没涨,旱田好的五两银子一亩,今年都涨了五两二钱了,五十亩旱田就二百六十两呢,周书仁家要二十亩水田,三十亩旱田,这是一大笔银子呢!

    竹兰笑了笑,“不多。”

    她还想多买呢,只可惜银钱不够,她和周书仁算了一笔账,明年要是考上了举人,正好秋收前有出结果,能免买的田地税收,相当于多赚了五十亩地的税收钱,仔细算了账五十亩地不交税收差不多能赚八十两。

    这样银钱生银钱,等来年收了地再把田地卖了,收拢手里的钱正好能在平州附近买个小庄子。

    周王氏见竹兰这么说,得了,她是白惦记了,同时一算,周书仁家家底太厚实了,昌廉定亲聘礼就差不多三百两呢,这买了地还要留下过日子的银钱吧,周书仁家现银就上千两银子!

    周王氏想着自家还是占了儿子是里正的便宜,时常收收好处,这些年也没存下几个钱,干笑了也不打算吭声了,她嫉妒啊!

    郑氏放下手里的杯子,问族长夫人,“族长打听到谁家卖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