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生气吗

    白杳杳继续说到,“燕君琰,我的空间能力你是知道的,就是一家随身医院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若是因为我的能力才对我如此,那等我离开之前,我会给你培养出一批厉害的医学人才的。”

    “白杳杳!”燕君琰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她到底在说什么,难不成以为他是因为那奇怪的空间才留下她的?

    “燕君琰,我知道你姨母对你有恩,所以,你别罚安绮了。”白杳杳索性闷头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安绮嘴上虽说要把我打死,却也没真把我怎么样。”

    “算了吧。”

    她若不打算在西幽长待,还是不要树敌太多。

    安绮郡主有长公主庇护,父亲又是手握重兵的定北候,自己有什么本事和人家硬碰硬呢。

    话落,迎接她的却是长久的宁静。

    白杳杳抬头,正对上一双盛满怒火的眸子。燕君琰身上的戾气隐忍又克制,却还是让她感到有些害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到清俊的声音,“王,姑墨山那边有要事......”

    “滚!”

    话未说完,突然被一声暴喝打断。

    门外的流光吓得立马跪下,完全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而屋内,白杳杳更是被吓得浑身一抖。她从未见过如此暴怒的燕君琰,似乎他身上的杀气都变成了一柄柄具有实体的利刃。

    刀尖却不忍心对准她,反而杀向门外无辜的流光。

    “流光!传孤之令!”燕君琰怒吼到,“安绮郡主以下犯上冒犯君威,贬为庶人,鞭刑五十逐出王城!”

    什么!

    流光瞪大眼睛,王怎么突然要责罚安绮郡主,还是如此狠厉的惩罚。

    五十鞭,那岂不是要把安绮郡主活活打死!

    流光跪在殿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急出一头汗。

    白杳杳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立马抓住暴怒的男人,“燕君琰!你干什么!”

    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若是自己刚说要离开的话惹怒了他,这怒气也该对着她来啊,为什么无辜牵扯别人。

    却听男人轻声问她,“如此,还生气吗?”

    “什么?”

    白杳杳一愣,被燕君琰拉进怀中紧紧拥住,那双坚实的臂膀简直快要把她钳碎。她疼得微微挣扎,却觉那臂膀越收越紧,紧到她无法呼吸。

    “疼,燕君琰,放开我。”

    那人却在她耳边轻语,“若还是不解气,我杀了她可好?”

    “只是定北候那边有些麻烦,给我十天时间,我削了他的兵权,让他埋骨天山,好不好?”

    语气酥麻,似魅惑凡人的毒蛇,危险又让人沉迷。细听下去,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白杳杳却怒了,“燕君琰,你发什么疯!”

    “安绮之母对你有养育之恩,定北候对你忠心耿耿,怎么了就要shā • rén 灭口!”她推开他,气愤地说到,“你疯了是不是?”

    “疯?”燕君琰冷冷一笑,双眼紧紧盯着她,幽幽开口,“这就疯了?”

    白杳杳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有些无奈,“燕君琰,你到底怎么了。”

    “白杳杳。”燕君琰走向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疯子,我从小到大都是个疯子。”

    “怎么?吓到了?想跑”

    “只不过,现在才想跑,恐怕来不及了。”

    他笑得越来越冷,突然将人拉进怀中,强硬地压住那双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