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烧了

    再震慑世家大族,告诉他们插手皇权便是这个下场,将朝中最大隐患清除,往后起码能安稳个几十年。

    曹德禀报完后,心中感慨,尉迟昭啊尉迟昭,真是狠啊,光那些私兵就不少人吧,那得多少人掉脑袋呢,论狠和隐忍他真得和他好好学习。

    出去了一趟后,他已经明白尉迟昭的布局,先将人朝中势力不动声色慢慢化解,再来清理武力所在,恐怕等查清了私兵所在后,那便是雷霆之势剪除之时,到时候也将是薛平一流的死期。

    他往后可要悠着点,万万不可得罪尉迟昭,否则死都不知怎么死。

    这么想着,曹德嘴贱地说道:“爷在先太皇太后仙逝后,已好几年不曾选秀,是不是也有这层考量?若不等此事平了,重开选秀,让这天下热闹热闹,去去晦气?”

    皇帝此时面色阴沉,当年剿灭逆王余孽之时,隐隐觉得剿灭之数不对,只是当年时局dòng • luàn ,朝政千头万绪,平息谋反之后不及深究。

    还真被他猜中了,薛平狗胆包天,此举形同谋反!

    正想着这些,听到曹德之言,冷冷地看他一眼,这厮一说完正事,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

    这一眼看得曹德脖子一凉,却还是不怕死地接着道:“别这么看臣,不选就不选,您有小美人就够了,不过爷以后不会真的吊死在小美人一人身上了吧?”

    这厮还来劲了!

    皇帝冷笑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挂朕殿中那副刺绣,今夜烧了。”

    曹德顿时跳起来大叫:“别别别,您别啊。”

    说着谄媚地讨好道:“都怪臣这张嘴,私兵所在未查清,闲话还如此多,臣有罪,您要出气找臣便好,臣定当洗干净了等您,就别拿一个物件出气了。”

    皇帝好笑,一副刺绣就将这厮拿捏地死死的,真的不知怎么说才好,也不知这刺绣的是何人,让这厮如此重视。

    不去探究这些,皇帝想了想又嘱咐道:“方才这些话在朕面前说说就罢,莫要到她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