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情

 所以,他在听到陈安晏的这些话后才会这么激动。

 不过,许修杰也没有想到,陈安晏竟然会这么直接的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而且,许修杰也知道,陈安晏所言不假,若是自己回去上奏朝廷,说不定真的会引起齐太后跟皇上的冲突,到时候,自己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一想到此,许修杰却是皱了皱眉,随后又缓缓坐了下去。

 陈安晏见他如此,只是微微一笑,说道:“看来许大人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随后,他又饮茶了一口茶后,接着说道:“许大人倒是说说看,崔尚书请大人来找下官,究竟所为何事?”

 许修杰这时候却是轻咳了一声,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马飞。

 显然,在他看来,这马飞毕竟是李文栋的人,自己帮着崔时敏来替戚从瑞求情,若是传到李文栋的耳朵里,终究有些不太好。

 马飞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这许修杰的意思,以他的身份,心中多少还有些不悦。

 而且,他也有些担心陈安晏会难以应付。

 可是,一想到陈安晏在这段时间所用的手段,他也立刻意识到,虽说这位侍郎大人为官多年,可是跟陈安晏“交手”的话,恐怕吃亏的未必是陈安晏。

 而且,这时候陈安晏也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随后,马飞便称有事失陪,随后便退到了外面。

 这时候,这许修杰才有些无奈的微微一叹,随后才将崔时敏叮嘱之事说了出来。

 按照他的说法,那陈安晏跟单文柏之间的争执与旁人无关,所以想请陈安晏将戚从瑞放了。

 陈安晏听了,却是冷笑了起来。

 随后,他将在杭州所查到的关于这位杭州通判的所作所为都简单说了一遍,随后又反问许修杰:“大人乃是吏部侍郎,不知按照这位戚大人所犯之罪,该判何罪?”

 “这个……”

 要知道,按照大梁的律法,在朝官员贪墨千两,便可依律处斩,这戚从瑞这些年敛下的银子可远不止千两。

 若是真的按照大梁律法,恐怕这戚从瑞难逃一死。

 很快,许修杰便又立刻说道:“陈大人刚才所言,并无实据,若是真的……”

 不过,不等许修杰说完,陈安晏便直接打断道:“许大人怎知下官没有实据?”

 许修杰听了却是心中一惊。

 他原本想着,这陈安晏极有可能是在得知戚从瑞是崔时敏的外甥后,伺机报复。

 虽说许修杰是崔时敏的心腹,他对于崔时敏的这个外甥也有所耳闻,可是按照他的想法,陈安晏去杭州不过数日,而且,据打探到的消息,他们在杭州大部分时间都是解决回春堂的案子以及对付侯玉成,所以陈安晏的手上应该不会有什么证据才是。

 不过,许修杰虽说有些吃惊,但却未动声色,而是立刻说道:“既然陈大人说有证据,不妨拿出来给本官看看,免得是一场误会,到了京城之后一旦闹出些动静,反而不好!”

 陈安晏听了,却是淡淡说道:“这就不劳许大人费心了,等到了京城之后,下官自会上奏朝廷!”

 “你!”

 原本这许修杰还想着,虽然在这之前,陈安晏是跟单文柏以及崔时敏他们有过节,但自己一直都没有参与其中,说不定陈安晏会给自己几分面子。

 可是眼下看来,陈安晏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而许修杰也知道,一旦此事闹上了朝廷,恐怕会难以收场。

 最主要的是,自己还不知道陈安晏手中到底握着怎样的证据。

 在戚从瑞被关押起来之后,戚从瑞的夫人便已经派人给京城送信,将这件事告诉崔时敏,想要请崔时敏帮忙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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