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尿骚味

    一个秃头的大男人嚎啕大哭,也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林田被他们的反应笑得前俯后仰,笑归笑,这两人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然后接下来,林田命令鬼针草隔一段时间就发动一波飞针攻击,不放过他们身上每一寸皮肤,通通扎个遍。

    这种被万针扎身的阵痛,不会死,但是却十分折腾,跟万蚁噬心差不了多少。

    朱靖趁着被针扎的空隙,翕动了下鼻子,讶异道:“咦,怎么有尿骚味?”

    “妈的!朱靖,我去你娘的!我尿裤子了!

    老子最怕扎针了,一下子给我扎那么多针,怕得我屁滚尿流。

    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要是你告诉别人,你就死定了!”

    听着李大牛狼狈的话,朱靖想笑又不敢笑。他全身又痒又痛,还要忍笑,很难受。

    “牛哥你的手机能不能够得到啊?打个电话叫人来救我们。”

    李大牛没好气地说道:“你眼睛瞎了吗,我特么手被绑住了,哪里能拿到手机!”

    朱靖听着李大牛暴躁的语气,他也心烦气躁,丧气了说了一句。

    “那怎么办?没人救我们,只能等着被针扎死了...”

    朱靖和李大牛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中,接受一波又一波的针扎。

    他们不像瘦猴三个,年纪较大些,对新科技不是很了解。

    所以,他们不知道手机上有犀利这种功能,要是知道的话,他们可能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这一折腾,就是一夜过去了。

    林田可不陪朱靖和李大牛二人熬夜,他只用吩咐铁线莲跟鬼针草给他办事,它们就会把事情给他办的好好的。

    直到第二天一早天快亮的时候,才把这两人给放了。

    他们被折磨了一整夜,筋疲力尽,瘫在地上,几乎是奄奄一息的状态。

    朱靖睁开厚重的眼皮,看了一眼旁边有气无力的李大牛,对他说道:“牛哥,你怎么样了?”

    李大牛有气无力地说道:“你说呢?就离死差不多了。”

    “牛哥,没那么夸张吧。本来我觉得又痛又痒的,后来痛着痛着就习惯了不少,好像被做了一晚针灸。

    反倒是那些藤条在我身上勒了一道一道的,都是淤青。”

    李大牛眼角抽搐了一下,朱靖这个人竟然产生了被虐待的快感?

    “麻蛋,我晕针,昨晚晕了一次又一次。你倒好,还爽起来了。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朱靖打了个激灵,看了看天色,说道:“糟了,天快亮了,如果还在这里不走的话,等会有人来看地的话,可要被抓个正着。”

    “知道就好,还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