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 两道紧.紧相.拥的身影,女人动听的轻.吟声被堵在许邻秋的唇中,又被淋浴的水声所遮掩。
细密的水源将长发淋湿, 从下颌处汇聚, 也散落在瓷白的肌肤上。
伊臣青觉得自己像一条随波逐流的鱼, 被她轻轻吻住, 篡取她的呼吸。
她们的下颌完美贴.合着,互相吮.吸。
头顶的白炽灯烈得灼.人,唯一改变的, 是从温热的浴室到柔软的床单。
……
许邻秋累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怀中空空如也,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伊臣青已经穿好了睡衣,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着电话。
似乎感觉到她醒来了, 她转身,又说了一句什么, 便挂了电话朝这边走来。
等她走到床畔,许邻秋便坐起来,笑着将她拉上床, 又将她拢到怀里, 感叹:“我们青青体力可真好啊~”
伊臣青视线飘忽,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到她肩部以下,只淡淡地回她:“腿还有点软……”
她耳廓又红了, 许邻秋便笑着将她压到身下,俯下身微偏头咬住了她的耳廓,用舌.尖轻轻划过。
女人身子一颤,拼命地抑制住自己愈来愈烈的心跳声, 羞红逐渐泛了满脸,只是道:“我等会要出去一趟。”
“嗯~”许邻秋轻轻阖上眼,又凭着感觉吻上她的脸颊,嘴角,唇。
她含住她的唇,微微偏头吮.吸着,随着情.动挪动头部。
“那我在家里等你。”
“嗯~”
-
心理医生早早的就到了,还有些坐立不安。
伊臣青便坐到她的对面,开诚布公地开了口:“实不相瞒,我是患有渴睡症,但却又觉得很怪异,所以请刘医生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
“那伊总是否知道自己的患病原因?”
伊臣青沉呤了一会儿,这才回:“大概是很激动的时候就会犯病……”
“……”
“这……”刘医生慢慢道:“渴睡症一般是因为脑炎,颅脑外伤或者家族遗传,发病前也并无长期睡眠和其他原因,还未曾听说过有因为情绪激动而犯病的。”
“不知伊总,之前可曾有过外伤?”
“没有。”听到他的话,伊臣青微微皱起眉,心中浮现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她们家也并没有听说过有过渴睡症这样的遗传病,或许,她们在骗她。
她回神,继续问医生:“那请问刘医生有没有一些让情绪平静下来的药。”
“有是有,但是伊总,这类药多多少少会有些后遗症,比如忽然眩晕,比如长期吃的话反而会造成时不时的混乱和暴躁。
“没关系,你先开给我,我会少吃的。”
出了门,伊臣青果断地打了电话给老爷子。
“爷爷,我们祖辈有过得渴睡症的吗?”
“哦哦。”那边很快传来回应:“你曾曾曾曾祖父有的。”
伊臣青:“……”
“哦~原来是隔隔隔隔隔代遗传。”她木着一张脸。
……
-
许邻秋忽然发现,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可似乎那些人格们却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淡化在了她的生活里。
爸已经退休了几年了,如今忽然再上岗,难免有许多搞不定的,于是伊臣青只能早早地结束了婚假。
她去上班的第二天,爸就飞去了妈和合合度假的地方。
而她,这些天灵感爆棚,画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伊臣青。
顺便在家里做好饭等她。
她其实会做饭,出国的那些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只是之前说过自己‘不会煎蛋’,于是只能藏拙,装作是认真学了,然后一天比一天做得好,对此,她感到很抱歉。
锅里的豆腐有些煎糊了,许邻秋连忙回过神,翻面。
厨房入口传来很轻的脚步声,接着一抹温热靠近她,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柔软贴上了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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