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
许邻秋:“……”
伊臣黄微微抿唇,腮帮随着抿唇的动作微鼓起来,手绕上她的脖颈:“就一次好不好~国师~”
许邻秋最受不得这般的服软,当下心里叹了口气,又吻上了她湿.润的唇,唇舌厮.磨。
俩人仿佛被一团热气包裹着。
白玉暖香,她微微低头,吻上她的脖颈,用贝齿轻咬,吸吮出暧.昧的颜色,又逐渐下移。
女人微微昂头,神色迷.离,控.制不.住地轻.磨双腿。
许邻秋太喜欢这样只凭本能的疯.狂,她喜欢她身上的白玉兰味,喜欢她的柔软,甚至无可避免地渐渐爱上了她的戏精,即使会有猝不及防的惊讶,可是,她真的好可爱……
俗话说,凡事都要勇于琢磨,像攀登者不辞艰辛地勇攀高峰,只为采摘那一朵茱萸,亲吻它。
像鱼儿戏水,探入幽洞,又调皮地来回在洞口徘徊。
时至深夜,屋内明亮的白炽灯被主人关灭,窗帘将月光遮掩,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中余留相交织的娇软喘.息声,又逐渐转为怒叱声。
“你个骗子国师,说好玩这个的呢,这么黑怎么玩……”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许邻秋聚精会神,额角冒汗,试探着问:“这样呢?”
回答她的是一声短促的低呼,接着是浓浓喘.音,带着羞意:“还行……”
许邻秋满意了,摸.索着轻吻她,忍着隐隐的腰痛继续着。
……
有隐隐的光亮从窗帘中透出,室内昏暗,散着微微的香气。
伊臣青刚醒的一瞬间,浑身的酸痛感也仿佛复苏过来,尤其是身后紧.贴着的柔软,女人温热又平稳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脖颈处,一只手也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肢。
她的手上好像还捏着根什么,伊臣青浑身僵硬,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只是此时她睡在床畔边沿,若不是身后的许邻秋搂着她,她极有可能会掉下去。
她微微低头,瞟到自己满身的红.痕,被子堪堪盖在腰部,手上握的是,是……
“!!!”
伊臣青满脸爆红地挪开视线,不忍直视手上的东西,想把它丢到地上,却又不经意间扫到床下的盒子,大咧咧敞开着,盒子里最显眼的就是一条小皮.鞭,还有各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东西。
她把手上的东西丢进去,又冷不丁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一抖。
“昨晚让你松手你非要抱着它睡。”
许邻秋仿佛还没醒,闭着眼在她脖颈间蹭了蹭,声音微哑。
伊臣青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呼吸一经扫过她的肌肤,她就瞬间软了身子,只是咬了牙问她:“这些东西,还有,昨晚……”
“嗯……”许邻秋呢哝了一声,接着勾起唇:“你昨晚大概是发病了吧,我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你睡在椅子上,想把你抱到床上,可是你忽然就扑倒了我,然后,我们就一起愉快地玩了一场游戏~”
“东西是我带来的,我就喜欢玩这些~”她又凑到她耳边逗她。
微微睁开眼,果不其然便看到了伊臣青红透了的耳廓,便笑着又用另一只手在头顶摸到了肚兜,塞进她怀里。
“你昨晚还硬逼我穿这个,我不想,你就动粗。”
红色的肚兜布料软和,伊臣青跟烫手一样地把它又扔到了盒子里。
许邻秋就又微微搂紧了她,蹭蹭她的脖颈,软了声音:“最后弄得我腰都快断了。”
“虽然你对我动粗了。”她略带羞涩地贴近她:“但是我还挺喜欢的……”
伊臣青:“……”
她怕不是娶了个妖精回来吧。
她尽力去忽略身后的柔软,可是羞耻的是,身子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微微润了。
可能跟烟白说的一样,大概是素了这么多年,许邻秋又太过吸引人,她潜意识里是想和她那样的,所以才会发病,才会按捺不住。
伊臣青做好心里建设,正经地开了口:“对不起,我不该如此孟浪,应该循序渐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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