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趴好!

  她这才意识到,这是小红。

  “你和其他人格怎么样我都没关系了,反正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我。”

  “但是你必须离时悸远一点!否则……”伊臣红眼中逐渐泻出一丝危险,忽然又微抬头咬住她的唇,指尖从锁骨处像羽毛般慢慢划落,落到心口,贝齿也随着唇角上扬的弧度磨了磨。

  “否则……就做死你。”

  “我知道了。”许邻秋皱起眉,微微退开了一些,又严肃地舔了舔被咬过的地方:“我先去洗澡,你在床.上乖乖等我。”

  她迅速松开她,跑到一旁还没打开的行李箱里拿出睡衣内裤,又飞速冲进浴室,徒留被无视了危险性的伊臣红些许疑惑。

  难道这个狠话还放得不够狠吗?

  ……

  -

  当热水冲击到被打过一次的腰部时,许邻秋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丝丝缕缕的疼痛感从腰处传达至四肢百骸,也让她几乎直不起腰来。

  本来就因为绘画长时间的坐立而落下了点腰痛的毛病,这下更好了,感觉要废了。

  她把毛巾搭在湿发上,扶着腰走出浴室,还有点遗憾:“腰太疼了,做不了了,反正刺激的是不行了,或者我缓一缓,我们只来点保守的吧。”

  正坐在床旁沙发上正正经经看着书像老干部一样的伊臣青闻言抬头看向她。

  许邻秋抬头正好对上她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室内仿佛谜一般的静谧。

  对视了两秒,她率先笑起来缓解尴尬:“腰,真的好疼。”

  她走到床边一下子扑下去,床垫凹陷,疼得叫了一声,又将脸埋在床单里。

  这人格来去的也太快了吧,害得她丢脸丢大发了。

  伊臣青看着她静静地趴在床面上,湿发上还盖着毛巾,不禁微微皱起眉。

  于是放下书踩上床,慢慢跪坐在了她旁边。

  许邻秋正感觉到动静想抬头,就被她用毛巾盖住头发缓缓地擦拭了起来。

  她动作轻柔,合适的力道恰到好处,许邻秋便舒服地微微眯起眼背过手去揉自己疼痛的腰部,怔松间又忽然听到了她淡淡的声音:

  “虽然我们之间现在还只有名,但我会在余下的时光里尽量和你培养感情,尽可能地尊重你,希望你也是。”

  “嗯。”许邻秋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听到她又问:“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腰?或者实在疼得厉害的话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不用去医院,之前去看过,医生说好的很,就是平常坐太久了,还给我开了药让我自己按。”

  听到她的问话,许邻秋眯起眼笑起来,又伸手指向地下的行李箱:“里面有药膏,麻烦你帮忙按一下了。”

  被擦拭的头发已经半干了,伊臣青便松了手拿着毛巾去到浴室,把毛巾挂上,这才又拿了药膏上.床。

  由于之前想图方便穿了睡裙,方便确实是挺方便的,但许邻秋此时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地一鼓作气撩开睡裙,道了句:“麻烦你了。”就闭上了眼,准备享受。

  白色的ru 膏滑腻,手像抚上白脂玉一般,尽量轻缓地揉-捏起来。

  伊臣青聚精会神,杜绝一切外界干扰,可她还是听到了自己逐渐加重的心跳声。

  许邻秋的肌肤太好,腰部在灯光的折射下白嫩纤细。

  睡裙随意搭在上面一点,她更不敢看下面了。

  通红的耳廓像火烧一样,只能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尽量放轻力道。

  许邻秋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微凉的指尖和轻柔的力道极大地疏解了她腰部的紧绷感,随着时间的推移竟慢慢开始打起了瞌睡来。

  直到腰上忽然传来一道重感将她禁锢住,软乎乎的声音响彻在耳畔。

  “大胆!身为臣子,竟然敢让朕帮你揉.腰?”

  许邻秋彻底被惊醒,微微抬头就见女人坐在她腰上,似乎是被气得腮帮微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忽然嗤笑了一声:

  “国师啊国师,你做梦也没想到会变成如今这般田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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