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尉迟瑾将西面的帘子卷上,推开格窗,月色就兜头泻进来,还带了点寒风。他将苏锦烟抱在身前,用自己的斗篷将人裹住。

  尉迟瑾的斗篷宽大又暖和,将娇小的苏锦烟裹在怀中刚刚好。

  一轮白月挂在山岚之上,湖面很静,还闪着银光,天地间呈现一片淡淡的且朦胧的蓝。

  苏锦烟整个人靠在尉迟瑾身上,感受他胸膛有力的心跳,说道:“这里真美。”

  “你要是喜欢,以后我们常来。”

  “嗯。”

  “今日孩子闹不闹?”尉迟瑾贴着她面颊低声问,手也轻柔地抚在她肚子上。

  “不闹,我们的孩子很听话,”说起孩子,苏锦烟莞尔:“兴许是个乖巧孝顺的。”

  “那是自然,”尉迟瑾骄傲:“我尉迟瑾的孩子定是乖巧又聪明。”

  苏锦烟笑出声。

  “怎么?”尉迟瑾捏她的脸:“你不信?”

  尉迟瑾又道:“我三岁便会背书,六岁就拜入大儒门下,十岁作诗。是不是很厉害?”

  “嗯,”苏锦烟敷衍地点头:“是挺厉害。”

  “你好像不大诚心啊。”尉迟瑾不满地睨他。

  “要怎么才诚心?”苏锦烟问。

  “当然是......”尉迟瑾不要脸道:“崇拜且惊叹,还要说一句‘我夫君真厉害。’”

  “来...”他钳住她下巴:“说一声“夫君真厉害”来听听。”

  “......”苏锦烟才不想说:“幼稚。”

  “快说,”尉迟瑾不放过她,恶趣味似的:“我想听。”

  苏锦烟无奈,顺着他夸道:“夫君真厉害。”

  结果尉迟瑾得寸进尺:“哪里厉害?”

  他声音有点哑,气息幽幽地打在耳畔,随即苏锦烟腰后渐渐感到有什么东西苏醒。

  “......”

  “说说,”尉迟瑾还在磨着她:“夫君哪里厉害,嗯?”

  “尉迟瑾,”苏锦烟对他这没羞没臊的样实在无可奈何:“我现在快八个月了,大夫说不能行房。”

  尉迟瑾认命地点头:“我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尉迟瑾抓着她的手往后带:“你可以这样帮我。”

  “......”

  “好不好?”尉迟瑾急切祈求:“我也帮你。”

  “我才不要你帮。”苏锦烟羞得很。

  “真的?”尉迟瑾低笑:“上次是谁打湿了衣衫,还连我的都湿了个透。”

  “尉迟瑾!”苏锦烟面色涨红:“你要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尉迟瑾跟山大王似的霸道:“我只要你!”

  尉迟瑾捏着她下巴,朝着那红唇就亲了上去。他这人做什么事都慢条斯理,接吻也是如此,心里再急切,也只是凶狠而克制。

  没过多久,苏锦烟就被亲得晕晕乎乎。

  临窗的桌边,刚好有一把宽大的红木圈椅,尉迟瑾坐在上面,将苏锦烟抱在腿上,又继续亲她。

  许是今晚夜色醉人,苏锦烟发现自己也格外享受这样缓慢而缱绻的亲昵。

  她舌尖有些发麻,却乐此不彼地与尉迟瑾追逐。尉迟瑾也像发现有趣的事一样,很是耐心地与她交换。

  这是一场纯粹的接吻,没有任何□□,只有迷醉与贪念。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口舌之间,声音羞耻却动听。

  尉迟瑾鬼使神差地想,还要什么歌姬,这样就挺好的。

  良久,两人才停下来,互相抵着对方的额头平复气息。原本以为就这样了,但苏锦烟挪了下,发现尉迟瑾还没消下去,便立即不敢动了。

  “......”

  她有点发愁,尉迟瑾太能坚持,上次也是过了许久,她手都疼了他才完事。

  犹豫着要不要帮他时,尉迟瑾抵着她低低笑问:“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苏锦烟支吾,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

  这种事她习惯在卧室里,画舫还从未体验过。此时听着尉迟瑾仍旧喘得急,不知为何,她总觉他现在就很想吃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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