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杀得,我骆养性就杀不得?

    “这点骆大人可以放心,人生在世,什么最重要?自然是信誉啊!”

    陆凡放下茶杯,笑道:“快年底了,陛下那里催的急,骆大人大可放开手脚的拿人,还是老样子,名单上的人员,一个五万两,童叟无欺,货到付款!”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大人可要抓点紧啊,过了年,这个价格,恐怕就没这么高了!”

    “明白!”

    骆养性一脸我懂的表情,在他看来,这陆凡也是被陛下那边催的急了,快年底了,总要拿点成绩出来交差。

    把他拉扯进来,想必也是为了分担陛下那边催促的压力。

    不过对此,骆养性毫不反感,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他这个上官替下属办事有些面子上不好看。

    但那又如何?

    面子能值几个钱?在白花花的银子面前,亲兄弟他都可以拿出来卖!

    ........

    京城的局势,每天都在发生着变化。

    朝堂中,东林诸公在忙着制定来年的各种治国之策,当然,取消商税、矿税等政策,乃是头等大事。

    为了此事,在朝堂中,他们可是引经论典,据理力争,将朱由检夸的飘飘然,大有只要取消这些“苛捐杂税”,天下臣民便会与陛下一心,同心协力,中兴大明!

    当然,除了这些关系到自身利益的税收政策外,对于阉党余孽的清理,他们也是不遗余力。

    几乎每日朝堂上,都会有御使出面弹劾某些官员,曾勾结阉党,残害忠良,霍乱朝堂百姓。

    对此,东林党的诸位大佬们,大都是保持沉默状态。

    朝堂中的位子总共只有那么多,下面的人自然是都想上位,都想把位子挪一挪。

    在有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压制时,东林党人还能抱团取暖,不敢擅自内斗。但如今没有了外部压力,一家独大的他们,底层党人,尤其是一些外围人员,已经开始有了互相算计的趋势。

    对于这种情况,东林党的几位阁老、尚书也是无能为力。

    这等时刻,鱼龙混杂,有些所谓的东林党人,有可能背地里也是阉党中人。

    在他们这些大佬看来,趁此机会,让骆养性的锦衣卫好好的清查一番,将那些混入东林党派的杂鱼清理掉,也未尝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