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花

    薛姨妈气得拿起了一个沙发靠垫,就往他脑袋上砸过去。

    周不器不以为意,坦言道:“薛姨妈,你是过来人,我也是过来人,有啥不好意思的。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点事嘛,谁不知道啊?越是藏着掖着,越是见不得人,好事不背人,没啥不能说的。”

    “行了,你快闭嘴吧!”

    薛姨妈又气又恼,觉得这臭小子越说越离谱。这种事,小夫妻两个关起门来在房间里,怎么说都行,哪能敞开了说?

    周不器摇头晃脑,“哎呀,姨妈,你这思想观念得变一变……嗯,换个环境就好了。等你和宝妹妹搬过去了,就明白了,我家人都开放着呢。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嘛,只要经历过,谁不知道?”

    薛姨妈冷着脸寒声道:“你再说,今晚我不让你上宝珊的床了!”

    “呃……”

    这是杀招,周不器果然马上就乖乖闭嘴了。

    薛姨妈轻哼了一声,“宝珊她爸联系你了?”

    “没有。”

    “别管他。”

    周不器笑而不语。

    这种事,还是得看宝珊的意思,那毕竟是她亲爹。

    不过,想让周不器像真正对待自家长辈那样,是不可能的。他都想好了,扶持光彩开发公司的刘基。

    这个人是个野路子,人品怎样不说,至少利弊得失的判断很敏锐,很识时务。

    可以帮刘基一把,开个合伙公司。

    通过刘基,去摆平薛宝珊的混蛋老爸。

    那毕竟是宝妹妹的亲爸,不帮不合适,帮多了自己不爽,薛姨妈也不高兴。让刘基代劳就可以了。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宝妹妹就洗过澡出来了,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她的双眸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娇嫩欲滴。

    头发湿漉漉的自然地搭在肩上,朝着周不器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就飞快地躲开了,脸颊上浮现出了一抹诱人的红晕,快速而小声的说:“我回房间了。”

    饶是平时落落大方的宝妹妹,到了这个时候,也羞赧矜持起来。

    周不器轻咳一声,试探着说:“薛姨妈,那……那我去洗澡了?”

    薛姨妈淡淡地点头,“嗯,去吧。”

    得到了批准,周不器就如箭矢一般的往浴室里冲,里面还洋溢着几分宝妹妹浴后的花香。

    薛姨妈狠狠地瞪他一眼。

    觉得这小子真是没样儿!

    猴急!

    然后,就轻轻的一叹。

    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宝贝女儿就要送出去了。

    薛姨妈拿起刚才那混小子递给自己的白手绢,起身去了卧室。就像那混蛋小子说的,事到临头……也没必要避讳着了,也不知道宝珊懂不懂,多给她讲讲。

    周不器洗澡贼快,也就是两三分钟,随意冲了一遍,就裹着浴巾出来了。推开卧室的门,就见薛姨妈和宝妹妹坐在床边,低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薛姨妈还在比划着什么古怪的手势,宝妹妹脸蛋赤红一片,似乎能滴出血来。

    见到周不器,一双白嫩的小手,马上就捂上了脸蛋。

    薛姨妈很气恼,“这么快?你洗干净了吗?”

    周不器道:“洗干净了!”

    薛姨妈咬牙道:“你先出去,我跟宝珊说几句话。一会儿叫你了,再回来。”

    “哦。”

    周不器很听话,转身就走。

    去了客厅里,就见到了摆在鞋柜上的那一大捧玫瑰花。

    脑海中马上就浮现出了一句古诗: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然后,就开始摘花。

    把一片片的玫瑰花瓣都摘下来。

    等摘完了花瓣,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了薛姨妈的声音,“行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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