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是个女雨仙?

    “老道我还听说,三仙观每个坛口只售卖一二十张雨仙布雨图,每张售价十两纹银,就这还不一定能买到,每次都是一开售就瞬间抢光!所以很多人会加价去抢,最高时被哄抢到百两纹银一张画!老道我画护身符才卖几文钱一张,一两纹银能兑十吊钱,这得画断老道我多少只手才能赚到一张画的钱!”

    老道士忿忿,发泄的大口大口扒拉米粥,结果快子捅到嘴角水泡,痛得捂嘴倒抽气。

    “陈道长,你肝火烧心,嘴角都长出三四个水泡了,还是少动肝火为妙。”玉阳子师叔目露担忧的关心道。

    陈道长捂嘴忿忿道:“打这三仙观抢走小兄弟祈雨功劳的那天起,老道我就意难平!”

    “五脏道观遭受这么多委屈,小兄弟不急,玉阳子道友你也一点都不急吗?”

    玉阳子平和微笑:“只要有掌教在,外面再大的风雨也打不进五脏道观。”

    虽然与晋安重逢时间才月余,但是玉阳子师叔对晋安的信任那是抱柱之信,坚持不渝。

    “老道你嘴角长水泡了还是少吃些腌咸菜刺激伤口了,多吃些清澹的豆角、扁豆。”看着老道士为五脏道观着急上火,晋安夹起扁豆放到老道士碗里,感谢老道士对五脏道观这么上心,说他明早就去看看。

    晋安这话并非是安慰老道士的,翌日清晨,天刚青亮,他就早早出门了。

    只是晋安出门早,回来的也早,正在道观里扫地的老道士看着左手拿画和装着早点的食盒,右手夹着一只四四方方木箱回来,惊得左眼大右眼小。

    “小兄弟你还真把画买来了?”

    “怎么还捎带回来一只箱子?不过这箱子看着有点眼熟呀,怎么越看越像是放在庙宇里的功德箱?”

    老道士刚说完人愣住,然后满脸震惊表情,结结巴巴说道:“小,小兄弟,你…该不会是把三仙观的功德箱给抢来了吧!”

    老道士震惊得无以复加,最后竖起一个大拇指,说出两个字:“牛逼!”

    这边的动静把正在辅导弟子修炼的玉阳子师叔也吸引过来。

    去去去,晋安朝老道士嘬牙花子解释:“这木箱的确是三仙观的功德箱,但如果我说这雨仙图和这只三仙观功德箱都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你们肯信吗?”

    拄着扫帚的老道士上下看一眼晋安,说:“我们信不信不要紧,小兄弟你先问傻羊信不信你。”

    晋安看向羊圈,结果收到一个斜睨目光,山羊仿佛是在对他翻白眼。

    那意思很明显了,连畜牲都不信,就更别提人了。

    “……”

    “这真是我在路上捡到的!”晋安脑门垂下三条粗粗黑线,极力辩解,他的英明神武形象绝对不能在玉阳子师叔、阿飞紫月兄妹前雪崩。

    “我只是想去三仙观开设在永乐坊的坛口看看情况,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买雨仙图,结果等我到地方的时候,发现已经去晚了,坛口都是人,围得水泄不通,二十几张雨仙布雨图瞬间被人们抢售一空。”

    “三仙观弟子一卖完画就收拾东西离开,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巧合,三仙观弟子刚好往我这边走来,刚好从我身边经过,刚好掉落两样东西,就是我手里的雨仙图和功德箱。”

    听完晋安解释,老道士羡慕:“小兄弟你以前捡钱袋,天天白吃早餐也就算了,今天连功德箱都能捡到,这可真是离谱给离开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回你们总相信了吧,这功德箱真是我捡来的。”晋安有种沉冤得雪的感动。

    关于捡功德箱的事暂且撇过去,大伙让晋安摊开雨仙布雨图,看看这画究竟有什么名堂。

    道观后院。

    晋安喊阿飞紫月兄妹俩洗手吃早点,顺便摊开画卷挂到树上供大家观赏。

    “咦?还是个女雨仙?”老道士嘴嘬灌汤包,惊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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