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子师叔

    算命先生竖起大拇指,赞不绝口。

    就连坐在一旁的哥哥妹妹,看着晋安的眼神更加明亮了,两眼里全是小星星,崇拜看着晋安。

    听到外人对五脏道观赞不绝口,玉阳子师叔满面红光,爽朗笑出声,连说出三个好。

    随后,玉阳子师叔郑重起身,十分隆重的朝晋安抱拳行礼:“我师兄五脏道人是上一任掌教,晋安师侄既然是师从我师兄五脏道人,又德才双修,理应继承我师兄衣钵,继续坐这掌教之位。五脏道教第十六代弟子,玉阳子,拜见新掌教。”

    玉阳子师叔这次远行出门,就是为了寻找一失踪就是十年,一直下落不明的五脏道人的,避免门人凋敝,只剩下师兄弟两人的五脏道观,真的从此分崩离析,名存实亡。

    只是世事无常,命运总是捉弄五脏道观,五脏道人早在十年前就身死道消在昌县的吃人鬼寺庙,不管他如何踏遍康定国万水千山都打听不到五脏道人下落。

    “小飞、紫儿,过来跟师父一起拜见新掌教。”和蔼可亲的玉阳子师叔,这次难得露出严肃表情,喊来自己两个弟子。

    “新掌教,这是我这次江南之行新收的两名弟子,哥哥本名叶飞,妹妹本名叶紫儿,新掌教已经见过他们。当初我念他们身世可怜,无依无靠,所以收入门下,好给他们一个安身立命的家。”

    “叶飞拜见新掌教。”

    “叶紫儿拜见新掌教。”

    两个孩童也学着师父模样,朝晋安行大礼,两个小家伙喊得心服口服,他们看着晋安,满眼都是小星星崇拜。

    晋安哪敢托大,赶忙去扶玉阳子师叔。

    哪知,玉阳子师叔和玉游子师叔一样执拗,一定要行完完整礼数:“我五脏道教虽人才凋敝,不复祖师爷在时的盛名,道观再小这礼数也不能丢,这既是关乎我五脏道教的气节,也是想替我们师兄弟三人当面谢一次新掌教!多谢新掌教这一年多来为我五脏道教,为我们师兄弟三人所做的一切,新掌教为我们师兄弟三人呕心沥血,玉阳子无以为报,只有这样做才能报答新掌教于我五脏道教、于我师兄弟三人的万分之一恩情!”

    听到玉阳子师叔把话说得这么严肃,晋安连忙打断:“师叔太言重了,当日五脏道人救我一命,胜过所有!都说救命之恩无以回报,重如泰山!”

    晋安见玉阳子师叔还要张口欲言,赶忙故意岔开话题:“师叔您不等出去后回武州府验证下我说的这些,这么轻易就相信我说的一切?”

    玉阳子师叔含笑抬手,指了指跟灵牌放在一起的镇海石鲤,那正是晋安带进来的镇海石兽,也是晋安把其跟那些灵牌放在一起念经超度。

    “能理解发生在这些孩子身上的苦与难,不会是心性卑劣的大恶人。而且,五脏道教凋敝多年,无利可图,没人会在一个小道观身上这么费尽心机。”玉阳子师叔倒是心胸大度,直言五脏道教一穷二白。

    哎。

    晋安在心底默默叹息一声。

    在无头村遇到玉游子师叔时也是这样,玉游子师叔很轻易就信任了他的所有话。

    如今与玉阳子师叔重逢,依旧是只一面就选择信任他。

    这种人心纯朴,让他如找到家的归属感之时,心头也背负上沉重,那是一份责任!

    玉阳子离开五脏道观这么些年,如离家多年的游子,对五脏道观甚是思念,如今遇见晋安,开始迫不及待询问起五脏道观里的种种细节,当听到五脏道观大扩建,大翻新,不仅找来武州府最有名的画师给祖师爷重塑神像,还扩建了好几座神殿,如今已经翻天覆地大变样,听着既熟悉又陌生的五脏道观,玉阳子师叔听得一愣一愣,久久无法平静。

    算命先生也是吃惊瞪大眼睛:“还真被老头子我说中了,五脏道观真在晋安道长手里发扬光大!”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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