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纵杀伐!法袍显圣!昆吾刀杀威!(6k大章,求订阅求月票)

    “这么小小的人脸尸蟞都这么难对付了,连三次敕封的驱瘟符都有些勉强,如果沙漠上的传言是真,跟骆驼一样大的人脸大尸蟞那得是多么恐怖?”

    “岂不是要四次敕封的驱瘟符才行?”

    “姑迟国藏尸岭里又有多少头人脸大尸蟞?”

    但换种思路,这又何尝不是一山的阴德!

    晋安手中驱瘟符有灵性一闪,空中犹如被一只手掌抚过,空气中的尸气、尸血蒸发的有毒气体,被驱瘟符尽数收走。

    从那高个女人摔碎茧瓮到晋安祭出驱瘟符,全程只是三四息之间,三四息就决出了生死,也就是眨眼的功夫。

    晋安收起已经没了灵性的驱瘟符,他没有急着去追逃走的女人,而是转身走进客栈,客栈里正传出惊叫哭喊声。

    ……

    ……

    房间里,麦苏图十人蜷缩在大通铺上,人吓得不停惊叫,砰砰砰,门外砸门声越来越粗暴。

    自从他们识破门外魔鬼的诡计后,门外魔鬼彻底撕去伪装,像发了疯一样的疯狂砸门。

    虽然他们很相信晋安道长贴在门上的黄符,但是看着门框上不断震落下来的尘土,十人吓得面如死灰,被子里的尿骚味越来越浓,有好几个人已经哭着尿了裤子。

    他们有种被全世界抛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好像整个沙漠除了魔鬼,就只剩下他们十个活人的孤独感觉。

    就在他们吓得惊惧哭声,忽然,门外动静一停,但下一刻,咚,重重一声大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凿在墙上?

    像鲜红西瓜炸裂开?

    听动静像是脑袋砸墙?

    然后门外走廊传来熟悉的声音:“还是沙漠里的脱水干尸看着顺眼些,不像雨水充沛的康定国僵尸,全是黏手恶臭的尸水、尸液。”

    麦苏图他们大喜。

    “晋,晋安道长是…你来救我们了吗?”

    他们声音颤抖问道。

    “嗯,你们待在里面没什么事吧?”

    “没,没事。”

    “你们继续待在房间里,记住,谁来了也别开门,一直待到天亮再出来。”

    一屋子人激动得眼泪夺眶流出,连忙点头答应。

    接下来,走廊外响起脚步声走远的声音,晋安今晚不止要守株待兔,他还要狩猎。

    现在那些沙漠盗宝人又多了一个必死的理由,那些人肯定知道些姑迟国和藏尸岭的线索。

    刚才那个干尸又给他贡献了一百阴德。

    虽然不多。

    但是蚂蚁腿再瘦那也是肉不是。

    那个高个女人中了他昆吾刀一刀,伤口处残存着赤血劲气息,那些赤血劲就是他的气血。

    那个女人身上,有他的血腥味。

    月羌城人口才几千,并不大,他随便在房顶飞跃一圈,就找到了熟悉的气味。

    那是一座十分平凡的民房,土黄色的土房子只有一层,如一个四四方方的方盒子,经过风沙吹蚀,年久失修,土墙一些地方已经干裂开,露出里面的干草。

    这一带的民房很静谧。

    其它地方偶尔传出骆驼声,牧羊声,唯独这片地带,到了晚上后,畜牧安静一片。

    动物对于危险感知远胜常人,这里的骆驼和牧羊似乎事先感觉到什么,一到晚上就缩在棚子里不敢出声。

    “阿伊莎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被人打伤成这么严重?”

    “你的手呢?”

    没有点亮灯烛的漆黑民房里,传来几人的惊呼声和低沉声音。

    “巴图尔那些商队里的汉人道士,果然是高手,秃鹰你果然没猜错,当初我们埋在他们营地里的尸蟞应该就是被他解决掉的。那个人很厉害,他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身份,他…很可怕,我连他一招都挡不住,我的左手就是被他手里一把古怪红刀砍掉的!”漆黑土房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沉重喘息声,声音里带着心有余悸的恐惧,惊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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