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

    “既然如此,大家又何必担忧呢?”

    众人闻言,皆是无语。

    “对了,不知我的赔率又是多少?”

    盛长权话音一转,却是问起了外面的赌盘。

    说到这里,众人的脸上又是升起了同仇敌忾的气息来:“哼,那些人有眼无珠,竟是给你开了个一比九的赔率!”

    “一比九?”

    盛长权眼睛一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依旧浅笑。

    “那旁人呢?”

    “最低的,是谁?”

    “袁善见!”

    柳仁元第一时间开口,介绍道:“长权,我已经打听过了,这家伙是河南道袁家的人!”

    “河南道,袁家?”

    听到这个消息,盛长权眉梢一挑:“不对啊,他们袁家不是说不参加科举吗?”

    “怎么这次,又派人出来了?”

    袁家,盛长权也是了解的,他们家可是传承了几百年的老牌世家,是典型的诗书传家,也就是盛紘最为艳羡的那种,在前朝时,可是显赫无比,极为清贵,也就是在本朝时,才有所落寞。

    尤其是在当年真宗朝时,他们家就更是坎坷,许是因为袁家名声过甚,因此其被奸相李昂逼迫,为了保存家族,不得已入了李党,做了不少违背原则的事情。

    不过,毕竟是家风严谨,所以,在那些年里,袁家的手上倒也没沾染什么血腥,只是做了许多违心之事。

    故此,在仁宗继位之后,袁家当代家主就上书启奏,想要封闭袁家一个甲子, 禁止门下弟子参与科举,以此赎罪,以代偿真宗朝时所作的错事。

    当然,当年那件事究竟是什么样的,无人知晓,但是,袁家家主所说的封闭甲子一事却是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也真是因为如此,盛长权才会觉得惊讶。

    眼下,这一个甲子的时间可是还没到呢!

    “这个嘛,我倒也是觉得好奇!”

    柳仁元摸了摸自己鼻子,答不上来。

    “这袁家,应该不会自打嘴巴的吧?”

    别说柳仁元了,就连申礼、牛兴文也是不知其中缘由。

    “咳咳!”

    这个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连卓却是开口了:“这事儿,我倒是知晓。”

    “嗯?”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连卓抿了抿嘴,开口道:“这袁善见之所以会参与会试,全是因为圣上的意思!”

    “圣上?”

    众人一惊!

    “嗯!”

    连卓点点头,继续道:“这其中的具体缘由,我也不知,但我听家父说过,好像是涉及到了当年的一件往事,所以,袁家只有这个袁善见出仕了。”

    盛长权知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倒也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只是,除了袁善见之外,可还有别的人选?”

    “有!”

    这时候,柳仁元又开口了:“河南道除了袁善见之外,还有一个楼犇,倒也颇具才名。”

    “对了,还有一个家伙!”

    说到这里,柳仁元瞅了一眼申礼,道:“李言诚,申礼的表兄,倒也排在你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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