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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三天两头挂盐水的吧……”

    刘静皱眉,“你的意思是,这孩子发烧了你们一直都在给她挂盐水?”

    陶静霞点头,“……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刘静道:“俗话说是药三分毒,这说的还是中药。重要是纯天然的,而盐水,那都是人工合成的化学药物,伤害比中药只会更大。”

    “再说你们那边的医生怎么回事?哪有一发烧就挂盐水的,不能吃药吗?”

    黄忠武是没有听到这话,要是听到肯定得喊冤:我倒是想要不挂盐水,但人孩子每次都浑身烫得让人心里发慌,要是不挂盐水把温度降下来,烧成傻子谁负责?

    陶静霞闻言脸色一白,“可我们笑笑都挂了三个月的盐水了。”

    “三个月每天都挂?”刘静挑眉。

    “不是每天,但也三不五时,一个月里有二十天左右是挂盐水的。”陶静霞回答道。

    “赶紧别这样了。”刘静道:“这样费钱不说,从长远看对孩子也没有好处。”

    微笑心下松了一口气,她当然知道黄忠武不是庸医,这位女医生是不知道她发烧时温度有多高——她都炸裂两支温度计了,也幸好黄忠武没多想,只以为是进回来的温度计质量不好。但这样一来,自己至少能逃避挂盐水的命运了。

    “那要吃什么药?”宋文国开口问道。

    “我是比较建议采取中医手段的。”刘静犹豫了下道:“西医治标不治本,你们女儿这情况更适合看中医,从根本上调理好身体,从而杜绝这种发烧现象。”

    微笑的情况确实奇特,但刘静并没有太当回事。行医这么多年,她见多了仪器检测什么问题都没有却身体不适的人,而这类疑难杂症,往往都能被中医解决。

    闻言,陶静霞皱眉道:“中医?可是你们医院中医出名的也就只有周向红老先生。”

    周家是出了名的中医世家,但人家是专长看妇科的。

    “你们要是信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位老中医。”刘静开口道。

    老中医?

    听着就靠谱,陶静霞眼睛一亮道:“那就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