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什么

    太子听说二皇子进宫,到母妃面前献殷勤了。

    詹事说政务,就一句听不进了,满脑子想着,老二要使什么坏。

    父皇心里,老二的分量,比他重的多。

    只要想到,父皇和母妃,逼着他发誓,要对老二好的情景。

    还有当时,父亲明显若有所思,流露出的不情愿,太子就什么心思都没了。

    各地有几个知府是老二的人,有多少人以杜丞相马首是瞻,谁是谢家门人,谁与周家有关系。

    这些统统都不重要,只要他继承大位,不管是谁,都是他的臣子。

    有二心的臣子,换掉就是,这些记住有何用!

    太子打发了詹事,吩咐内侍选几盆花,他要去给母妃送花草,装饰一下宫殿。

    二皇子从东宫转到太医院,仔细询问了皇上龙体,又问了母妃的身体情况。

    回府后,吩咐长史,他要给父皇写请安折子,叮嘱父皇,要保重龙体。

    这份奏折,在李文硕上朝站班时,听皇上激动的提起,让太监抑扬顿挫的念给百官听。

    李文硕非常想回头看看,皇上在听奏折的时候,究竟是什么表情。

    斜眼看到太子,李文硕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太子恨得咬牙切齿,毫不掩饰对二皇子的憎恶,皇上难道没看到?

    还是皇上故意,想要锻炼一下太子?

    太子的鼻子都快气歪了,瞧皇家的乐子,还真是痛快。

    奏折很快念完,皇上赞了几句,有朝臣出来追捧。

    这通臭脚一捧,太子差点被熏晕了。怒视朝臣的模样,百官都看在眼里。

    为了不让太子当朝翻脸,杜相作为副手,和稀泥的角色,必须要站出来了。

    “圣上,臣这里收到两份折子,一时有点难办,臣无能,请皇上圣裁。”

    皇上心情正好,老二有孝心,知道关心朕的身体了,你们瞧,朕多会教孩子,一次闭门思过,老二就归了正途。

    听杜相说,有难以裁决的事情,笑着让杜相呈上奏折。

    皇上看完奏折,沉思了一下,问:“朕记得,谢家小五读书不成啊!为何户部上折,请吏部给他官考的名额?

    鸿胪寺要谢家小五?他去鸿胪寺能做什么?”

    谢丞相脸上掩饰不住得意,小五出息了啊!

    杜相躬身回禀,“回圣上,谢保宁擅长计算,理账是一把好手。

    至于鸿胪寺,是因边贸问题,谢保宁管理着边贸账目。”

    皇上眯眼想了一下,“鸿胪寺就算了,边贸由边军做中人,互市开在关外,谢保宁从京中往返,实在不便。

    京考在明年,让谢保宁先进户部历练,到时候参加京考便是。”

    谢丞相出列谢恩,李文硕无语望天。

    这不是朝廷有人好做官,啥的考秀才,根本不用愁。这是皇上糊涂,直接当官了。

    这种家里孩子的事儿,放在商议国家大事的朝会上说,真是简直了。

    下朝后,李文硕坐在值班室里,吃着花生米,喝着温黄酒,与殿前司的同僚们海聊。

    “胡人?那就是傻叉,两边语言不通,翻译急的脖子都粗了,一口铁锅,胡人给咱三十两,后来加到五十两,最后直接说,给黄金!”

    同僚们一阵吸气声,有人问了,“铁锅多少银子一个。”

    众人面面相觑,谁知道,这么生活的问题?

    李文硕嚼着花生,小声道:“咱家小灶用的炒勺,顶好的铁锅,三钱银!大厨房那种大铁锅,二两银子上下,总之不到三两。”

    说着,他还比划了一下,炒勺多大,大铁锅有多大。

    “胡人要买多大的锅?”同僚吸溜着口水问。

    李文硕抿了两口黄酒,“多大的锅,都是铁锅,边军也不让卖啊!凡是铁都不行,一根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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