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

    唐宁被她这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心下郁闷至极,几近吐血。

    怎么这就变成自己的事儿了,看她那理直气壮的模样,好像是自己有求她似的。

    明明是她请自己帮忙,她却两手一摆做了甩手掌柜,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头上来了。

    “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出力的地方,你尽管说,反正此事以你为主导,我从旁协助。”看他面色有些不对,颜敏一也反应过来似乎有些不大应该,于是又圆了一句。

    “颜师姐,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唐宁不愿再与她纠缠,起身说道。

    “那你去吧!把这个事儿尽快解决,倪坊,你就跟着唐宁再去拜访一下各位管事。”

    “倪坊不必跟着我,他在一旁的话反而不大好说,有事我会传唤他的。”

    “弟子谨听师叔吩咐,师叔情义弟子铭记于心,今后师叔但有所命,弟子无所不往。”倪坊行了一个大礼。

    “颜师姐,我告辞了。”

    “羽桐,送送你唐师叔。”

    “唐师叔请。”

    见唐宁离去,倪坊也提出了告辞,送走二人后,艾羽桐来到后院,颜敏一正遵着身子逗弄她那心爱的灵兽幼崽。

    “师傅,他们两人都走了,我看唐师叔脸色似乎不大高兴,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了。”

    “有吗?”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联队副队长,有一定身份了,这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让人感觉好像是对个杂役一般。”

    “不就是把他请来商议倪坊的事吗?怎么就成杂役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可他未必这么想,徒儿是担心,他心下不高兴,不肯为此事出力。”

    “这你就不了解他了,他这个人啊!有一件好处,就是能忍。哪怕他再不高兴,也会忍着,我跟你打赌,他一定会尽心尽力办这件事的。你忘了,当初我指着他鼻子骂的时候,他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把那白蛇给了我。”

    “徒儿担心,长期以往,他会生出怨恨之情。”

    “你啊!跟你师公一样,越来越喜欢啰哩吧嗦的讲道理了,赶明儿,把你送到你师公身边去。你们臭味相投,正好能聊到一块儿。别拿这事烦我了,去储物室中,把金炎草料拿几捆过来。”

    ……

    颜敏一所料不差,唐宁虽对她的态度有些恼火,但还是尽心的办事去了。

    徐梦元洞府内,两人相对而坐,寒暄数语后,他便将来意挑明:“倪坊早年是白锦堂师叔随从弟子,你知晓这些年白师叔对我恩情甚重,又是其徒儿颜敏一出面,我不得不尽心,没得办法,只能来找徐兄你了,不知徐兄意下如何?”

    “唐老弟亲自上门,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那就多谢徐兄了。”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我还有事,不叨扰徐兄了,改日再和徐兄痛饮一番。”

    辞别了徐梦元,唐宁又来到徐渊府中,将事情复述了一遍,不出所料,徐渊亦点头同意届时会支持一票。

    之后他便来到韩复府中,两人之前在一个小队共事,总算还有些交情,因此先来拜访了他。

    “唐师兄大驾光临,想必定有要事。”韩复身子端坐的笔挺,如一颗青松,没有任何寒暄客套,他直接入了主题,面无表情说道。

    “韩师弟还是和旧日一般,快人快语,毫不拖泥带水。实不相瞒,今日冒昧叨扰,是有一件小事想拜托韩师弟,直属大队的倪坊和我有些交情,他想任选直属大队副队长的职务,因此找到了我。我已决定推荐他任职此位,希望到时韩师弟能够支持一票,唐某感激不尽。”

    “唐师兄竟肯为了一个直属大队弟子降尊纡贵为他拉票,想必交情必不一般。”

    “不瞒韩师弟,此人乃是纵队管事白锦堂师叔的随从弟子,我受白师叔厚恩久矣!能有今日全凭他关照,他吩咐要照顾倪坊一二,我岂能不尽心竭力以报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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