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密议

    看他如此自信的说道,富贵男子并没有觉得不爽,而是放低了姿态询问道:

    “乾度兄知其中内情?那就请乾度兄来给为兄解惑吧!”

    “前些日子在下专门托人去打听调查了此事,那客氏虽已出宫,但却并没有回乡,而是居住在内城,宅院正是之前查抄的一个侍郎官邸,且门口有锦衣卫护卫。”

    “依据此事,在下敢言,陛下虽将客氏赶出了宫,但恐怕是迫不得已而为之,陛下对她依然是不舍,否则不会如此,按照此情况发展,客氏早晚还得入宫!”

    “魏阉与我江南士族已结下不世之仇,待这客氏回宫,必然又要联合在一起诬告罪名,害我士族!”

    富贵男子连连点头,他觉得自己好友所说的这些话当真不假。

    “家父也正是因为此事而派我来京师,临走之时再三嘱咐我,一定要仔细了解朝堂中新的局势,并摸清这魏阉的底细!”

    “乾度兄,你我既是同乡,又是多年好友,为兄也就不瞒你了,家父与其他士族已经联合议定,此次要下一盘大棋。”

    “如此次胜之,我江南士族必然更上一层楼,可彻底掌握住江南几省的话语权,可反之如败,那则是万丈深渊,为兄也无法想象会发生什么!”

    儒生震惊不已,急切的问道:

    “竟有如此严重?看来是想殊死一拼了,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了,受先兄可否与小弟明言?”

    “殊死一拼倒不至于,只是朝政时局如此混乱,我等要想自保就决不能坐以待毙,这也是被逼出来的啊。”

    随后便拉着他走到角落旁边,将头靠近微声细语了几句。

    儒生听完只感到不可思议,嘴巴长的极大,正想说话时嘴巴就被捂住了,要不是富贵男子眼疾手快,恐怕他还真的将这大事给说了出来。

    待将捂住嘴巴的手拿开,儒生目光震惊的说道:

    “你们要断漕运?还要抗交赋税?”

    富贵男子并没有回答,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

    儒生见状当即哑口无言,几次抬手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半晌过后,儒生走到酒桌旁边猛灌一口酒,微微颤抖的说道:

    “受先兄,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一旦失败,那将万劫不复,趁此事还未开始,快快给你父亲书信一封阻止,以免灾祸上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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