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金子走了

    “咋地啦?”大丑问。

    武大郎这反常的举动,把大伙吓了一跳。

    难道这家伙老年得子,高兴疯了!

    “武师傅,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兰花花说。

    “我冷静不下来,你滚,滚出这间房子。”

    武大郎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欢喜疯了,指着金子骂。

    金子又恢复了冰清玉洁的样子,不言也不语,扭头就朝外走。

    “你丫的,咋地啦?是不是酒喝多了。”大丑推了一下武大郎。

    “我酒没喝多,她做的事,她心里明白。”

    武大郎这一说,大丑想起那个夜晚,瘌痢头领着他钻进野麻地,看到的事来。

    “你都知道了?还忍了这么多年。”大丑说。

    “逑,我知道了什么?忍了什么?”武大郎反问。

    这可把大丑弄糊涂了,他想把那晚看到的事说出来,见武大郎这个样子,又生生地咽了下去。

    “武师傅,金子怀孕了,大好事呀!”兰花花百思不得解。

    “逑,我tā • mā • de 就是一辈人,天生不孕不育。”武大郎一下哭出声来。

    金子正走在门槛旁,听到了武大郎的话,整个身子一抖,人一下子都僵在了那儿。

    屋子里出奇的安静,就连空气似乎也禁止了流通,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尴尬无比。

    “妹的房前一块田,

    一荒荒了十八年。

    只要哥哥不嫌俺家贫,

    快来俺家学种田

    …………。”

    芦苇荡的斜坡上,又有人站在柞树下,唱起了酸曲儿。

    大丑站了起来,把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大声狂吼,

    “荒,荒,荒你个猪头三,再嚷嚷,老子把你头拧下来当夜壶。”

    那唱歌人受了惊吓,背着草篓,一扭身钻进了柞树林,歌声消失了。

    再看金子,扭身走出了窑厂大院。

    “你去哪儿?”兰花花大声喊。

    “我找他去。”金子喊了一声,就朝外跑。

    兰花花忙去追,大丑连忙拦住了她,悄悄的说,

    “这婆娘,看样子一本正经,骚情着呢?”

    “骚情?不可能吧。”兰花花一愣,在她的印象里,金子就是一朵百合花,是那么的纯洁无瑕。

    “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大丑把他那天看到的事说了一遍。

    兰花花张大了嘴巴,她以为大丑为了报复金子,故意说的谎话。

    大丑见兰花花不相信他,连忙扯过三驴子。

    三驴子说,“母羊不站稳,公羊再大的本事,也爬不上背,这金子,表面上是张白纸,其实,背面上涂满了黑墨水。

    一个不孕不育的丈夫,老婆却怀了孕,这可不是更好的证明吗?”

    这时,武大郎在坑上捶胸顿足,悲哀不已,那盆鸡汤也被他扔到了地上,汤盆也被摔扁了。

    要不是他脚指骨折了,他一定会跳起来骂人,说不定还会揍金子一顿。…

    兔子急了也咬人,别看武大郎是焉人,这种人一旦发起火来,可了不得,常常鱼死网破。

    “哎呀,天天死扒苦做,一个大子儿不舍的花,一盒最便宜的烟都不舍的买,而给那婆娘,吃好的,穿好的,到头来,头上却是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郁郁葱葱的。”三驴子愤愤地说。

    几个人忙着安慰武大郎。

    大丑说,“这男人啊,娶老婆,俊的吧,又不放心,生怕被野猫子偷了腥气,而娶丑的吧,又心里不服气儿!”

    大丑的话,也许是很多男人的心声,多矛盾的男人啊!怪不得老人常说,

    “人生有三宝,丑妻簿地破棉袄。”

    而歪瓜,却是个例外。

    歪瓜的老婆,菊花长的美,而且专一,因为,她有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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