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厚礼

    再过个两日,宁凌雪东西也收拾好,宋锦奕不再像当初那样戴个面具,宁凌雪和宋锦奕收拾完后,只让书音留在王府,就如月和小言和自己去,白寒跟着宋锦奕一同前行。

    宋锦奕和宁凌雪在路上,宁凌雪问宋锦奕说“王爷,当初你去邱宁王朝可是戴着面具也能吸引万千少女,怎么,现在不戴了”。宋锦奕靠近宁凌雪说“王妃当日说不会爱上本王,如今不也是爱上了。而且,若本王真带上面具,让那些人看不清本王的脸,那岂不是驳了面子”。

    宁凌雪气的无话可说,又想起刚刚宋锦奕说的话反问“不对啊,王爷如何知道我说的话,你是不是偷听我说的话了”。宁凌雪指着宋锦奕鼻子说,宋锦奕眼珠子一动,就说“白寒说的”。

    白寒在外驾马,听到宋锦奕这么说,就反抗说“王爷,当时是你让我去的,怎么能赖我,王妃,王爷那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宋锦奕让白寒闭嘴,白寒继续架着马车。

    宋锦奕和宁凌雪在里面打打闹闹,宋锦奕看兵书,宁凌雪在旁边也看书,但看的不是女则,宋锦奕就问“一般女子就该看些女则,女戒”。宁凌雪瞟了一眼说“谁说女子一定要看女则,女戒,我偏偏和她们不一样,就喜欢这些书,兵书什么的我都看,再说,女则女戒只归于那些千金小姐,我就喜欢看这些,若我是男子早就上战场杀敌”。

    宋锦奕轻笑“果然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气质真是不一样”。宁凌雪哼了一声说“王爷不要自作多情”。随后,宋锦奕安心看书,宁凌雪在一旁捏着一块玉佩,直到三日后抵达邱宁王朝。

    一众人在邱宁王朝城外等候,来的人有慕笛安还有太子邱瑾宥,二人一起向轿中的宋锦奕行礼,白寒下马车,刚出来的是宋锦奕,随后,宋锦奕拉着宁凌雪的手下了马车。

    宋锦奕和宁凌雪走上前,宁凌雪对邱瑾宥行礼,邱瑾宥便笑说“雪妹妹不必多礼,你我已然是一家”。宁凌雪哈笑点头,宋锦奕不戴面具,惹来了邱宁王朝少女,宁凌雪看在眼里却不说,邱瑾宥想要给他们安排驿馆,宋锦奕拒绝,冷漠说“不必,本王既娶了王妃,就与王妃一同去宁国公侯府,也不必麻烦太子”。

    邱瑾宥行了行礼,让他们一起走,宁凌雪怔了一会儿问“王爷不是日理万机,住在驿馆更方便,为什么要和同我一起去宁国公侯府”。宋锦奕温柔说“本王那还不是怕你受什么委屈,何况,我身为你的夫君,就该为你着想”。

    宁凌雪笑了笑,就知道这个男人油嘴滑舌,每个人看到宋锦奕如此宠爱宁凌雪,看来也都是无望。

    宋锦奕和宁凌雪回了宁国公侯府,说是晚上再去赴宴,宁风牧出来迎接,宁凌雪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变得比以前还临危不惧,对宁风牧行礼说“父亲”。因为宋锦奕也在,宁风牧也给宁凌雪面子,笑着说“王妃何必如此客气”。

    这一句“王妃”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还是……。宋锦奕拉着宁凌雪,给宁凌雪足够安全感和温柔,宋锦奕冷冷淡淡的和宁风牧说“不必宁国公费心,今日王妃住哪,本王就住那,王妃之前住寒凌院,本王也依旧”。宁风牧见宋锦奕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就只好随着他们。

    他们走后,潼秋和宁清絮也走了出来,说“老爷,早知道这摄政王长得这般好看,就该让清絮嫁过去”。宁清絮害羞着脸,扶着潼秋,宁风牧镇定的说“她如今是摄政王妃,这话也不能让摄政王听到,何况,她现在怎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如今摄政王对雪儿百般宠爱,你倒说得轻巧”。潼秋也没想到宋锦奕这么宠妻,不像外表那般冷血。

    寒凌院院内,宋锦奕让白寒视察整个宁国公侯府,宁凌雪走到安允的画像,前面还摆着“慈母安允之墓”。宁凌雪跪下,流下眼泪,两掌合并说“娘,女儿……回来了,是女儿不孝,不能为娘找到真凶,可女儿已经有了眉目,却不敢怀疑,女儿此去锦西王朝,有一个很爱自己的夫君,娘也可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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