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

    下边一群人群情激愤,大声怒斥天下会的罪行。

    但也有人事不关己,一言不发的静静看戏。

    而以丁青、李仲久为首的两派人马,则是没有人说话,就当看猴了。

    看着卖力表演的一群人,张秀基满意的点头,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静,看向丁青还有李仲久两人:“丁董事、李理事,不知道你们二位是怎么看的呢?”

    玩味的看了张秀基一眼,李仲久笑眯眯的说道:“我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可能就是天下会干的。丁董事,你怎么看?”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看来,只有天下会了。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会对自己人动手呢。是不是,李理事?”

    李仲久没想到丁青会先开炮,那能行吗,必须怼回去:“丁董事说的对,一家人不能和自己人动手。当然了,虽然都是一家人,但也有亲疏远近。我和全理事的关系就非常不错,甚至我们前天晚上还一起吃过饭,饭后还一起活动了一番。”

    说到这里,李仲久一脸回忆的表情看着丁青:“没想到啊,全理事还是那么老当益壮,都快赶上小伙子了。只是没想到啊,昨天全理事竟然就遭了天下会的毒手,也就是那个司机进去了,要不然我非得一刀……一刀……一刀的把他拆了不可。”

    看了看前边的一众元老,又看了看其他的中立选手,李仲久笑呵呵的说道:“天下会已经丧心病狂的这种程度了,大家也要小心啊。这车来车往的,万一就碰上了醉酒的司机可怎么办。你说呢,丁董事?”

    丁青环视了一下,对上一圈探究的眼神,皱眉看着李仲久,他这逼话说的,就差指着他鼻子说全理事是他弄死的。

    “全理事的死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李理事也不要过于悲伤。”丁青愣了一下,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哎,李理事,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华国的三十六计?”

    “你想说什么?”

    “我记得那里面有一计叫做苦肉计,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意思就是通过自己伤害自己来混淆视听,以达到某种目的。”

    李仲久不屑一笑,他是莽,又不特么的是疯子。真说起来,他手下的待遇可比丁青那边好多了。这话说出来,就跟闹笑话似的。

    不等李仲久开口嘲笑,张秀基打起了圆场:“丁董事、李理事说的非常好,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我们的家人受到了伤害,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而且我们早就和天下会势同水火,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所以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跟天下会打到底。我们不仅要夺回被侵占的地盘,还要把他们打回斧山,甚至是打死他们。”

    “好,我赞成。”

    “对呀,天下会太猖狂了。”

    “真以为我们是泥捏的?跟他们打。”

    张秀基示意安静,看着丁青、李仲久两人问道:“丁董事、李理事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吗?”

    “没有。”

    “支持。”

    这都是之前商量好的,天下会是必须得干的,没有商量。再说了,就是没有这一茬,他们也得跟天下会干。

    张秀基点了点头:“好,那就这么定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和天下会,不死,不休。”

    等群情激愤的众人安静,张守基给了对面的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心领神会,拍了拍手说道:“天下会我们肯定得打他们,但是在打之前,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那就是现在会长之位空悬,之前说好的,由张董事先暂时代理一段时间。现在石会长的后事也办好了,我们是不是议一议这个问题?不管怎么样,总要有个说法。”

    不等张秀基假惺惺的问,李仲久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先这样,还是由张董事代理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和天下会有了结果,我们在行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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