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圣

    次日,兵部的“殿试宴”按时举行。

    武忌与司弘毅一行四人前去赴宴,宴席摆在兵部的后堂。

    席间,按礼制给三甲各自赏赐了盔甲腰刀等物。至于其他的武进士也都赏赐了银两。

    懋王在席间代表朝廷发表一通简短讲话,也就是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而已,大家听听也就是了。

    等主考的几位大人和兵部主事的官员们早早的离席,只剩下三十名武举考生时,这席间的气氛才逐渐热络起来。

    好多人都来找武忌与司弘毅敬酒,借着敬酒的机会与两人攀交情结交。

    反倒是得中三甲的几位落得个清净,无人问津,只得独自喝着闷酒。

    会出现如今的局面倒也不奇怪,三甲的这几位也确实是名不符实,才难配位。这其它人心中有怨气,忿懑难平,有意冷淡那几位,倒也情有可原。

    梁山不一样,他心胸开阔豁达,旁人不理他,他也不以为意,乐呵呵地跑去武忌席间与之对饮。

    这酒席饮到一半,谁都不曾留意到,一个模样普通,衣着平常的中年人,悄悄的溜进后堂来。

    趁着大家推杯换盏的间隙,到得武忌身边,附在武忌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武忌闻言神情变得凝重,上下打量那中年人。那中年人神色平静,冲武忌微微颔首致意。

    武忌悄悄地与司弘毅耳语了几句,两人便以不胜酒力,要早些回去休息为由,离席而去。

    那云纵与梁山此时事事以武忌马首是瞻,自然也随后离席而去。

    出来兵部,到得街面上,武忌把尾随的云纵与梁山悄悄拉到一边,告之两人先回自己租住的客栈去等,自己与司弘毅要去见个人,稍后便回去。

    梁山仔细打量了几眼那引武忌与司弘毅出来的中年人,看不出来有何不对之处。

    低声嘱咐武忌和司弘毅两人小心。

    武忌笑着点头应允:“大哥,三哥尽管放心,我和四哥会小心留意的”

    云纵与梁山也不再费话,告辞转身离去。

    那中年人前边引路,到得一处繁华街市,居然把两人领进一家绸布庄。

    然后穿过厅堂,从后门出来,在后门口早有一驾马车等候,两人心怀疑虑的随那中年人上了马车。

    马车调转车头,沿着街道朝东南方向驶去,车厢挂着黑色布帘,武忌与司弘毅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辨方向的任由那马车载着两人一路行去。

    武忌之所以肯和这陌生中年人走,是因为那中年人说了几句让武忌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那中年人说:“武公子,芷萱公主要见您,枫叶苑一别,武公子怕是快要忘了公主了吧,公主说了,不仅她惦记您,便是父亲也想要见您一面呢!”

    武忌听到这中年人提到“枫林苑”,便知道自己定要去见一见“芷萱”公主了,也好一解心中疑团。

    而那中年人口中的“父亲”让武忌心中一惊,心中猜测十有bā • jiǔ 便是那位韩国的当今圣上了。

    而且那中年人还说特别提到,要司弘毅一同前往。

    武忌把那中年人的话讲给司弘毅听,司弘毅欣然同行,主要也是司弘毅不放心武忌单独一人去面对未知的局面。

    在武忌的感觉中,这马车行驶了颇远的一段路,而且越到后来,这路越平坦,而且周围环境越安静下来。

    中间停下几次,似乎在过什么关卡,每次停那么一小会儿,马车便又行驶了起来。

    司弘毅几次都快忍不住想要偷偷用手指,把那垂着的布帘挑起一角来,看看外面究竟是个什么方向所在,但又强行隐忍了下来。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一路上一直沉默不语的中年人说道:“两位公子,到地方了,请下车吧。”

    车帘一挑,那中年人先下了马车,武忌与司弘毅一边下车,一边拿眼四处打量周围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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