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之年

    韩夫人的如意算盘是,司弘毅拿不到状元头衔,那想要娶自己女儿,门都没有。只要司弘毅自己知难而退,那自己的目的便达到了。

    韩国本就重文轻武,要不是懋王执意革新弊政,把武举放在与文试同等重要的地位之上,并每三年举行一次武举的会试,而且这次武举会试更是提前了一年,那司弘毅恐怕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机会,参加这最终的殿试,进而争取状元头衔。

    上次的武举会试司弘毅因为身在康川谷有重要军务而错过了,这次司弘毅早早安排好了前方军中诸事,这才脱身前来。

    韩家小女儿如今快到桃李年华,早过了当嫁之年。要不是因为她本人态度坚决,再加上顾忌司家的背景。几年前便尊母亲韩夫人之命嫁入金氏豪门了。

    如今韩夫人已经和司弘毅约定,今年的武举殿试如果司弘毅如果仍旧不能得中武状元,那可就不能怪韩夫人棒打鸳鸯了。毕竟韩家小女儿这年岁不等人,跟司弘毅这耗不起。

    为了这个武状元,司弘毅也算是费尽了心机,从叔父那借来梁山与云纵给自己打埋伏,期待此次能得偿心愿,既得了武状元功名,同时也抱得美人归。

    谁成想,这众多考生中出了武忌这么个“异类”,不仅“文采”出类拔萃,这武功更是技压群雄。让原本满怀希望的司弘毅颇受打击,如同兜头一盆冷水,浇得遍体生寒。

    眼见得这次武举殿试自己可能要无功而返,司弘毅倍受煎熬。最后思来想去,还是放下身段厚颜找武忌谈一谈,或许还有转机也说不准。

    听司弘毅说完,更坚定了武忌全力相助的决心。

    “武兄弟,你刚才说你也是为女人,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能让武兄弟这等神仙般的人物如此倾心?”

    “这个……”武忌犹豫着要不要和司弘毅把个中内情说明。

    “怎么,武兄弟,莫不是信不过为兄,怕为兄学那长舌妇,给你四处宣扬了去?”

    “那倒不是……”武忌忙解释。

    “兄弟尽管放心跟为兄说来就是,为兄一定也会全力助你,哪怕是再艰难,为兄也绝无二话!”司弘毅信誓旦旦说道。

    司弘毅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武忌要再隐瞒不说,反倒显得自己太小家子气,辜负司弘毅一腔热情。

    “我本想着拿到武状元的名衔,好去光明正大的同当今圣上求亲,求圣上把芷萱公主下嫁于我。”武忌正色道。

    “啊?……”司弘毅听武忌说完,一脸诧异之色瞧着武忌。

    “兄弟啊,恕为兄说话直,那芷萱公主虽在皇室当中不甚受宠,也没多少存在感,但毕竟是公主啊。兄弟你才学武功那是没的说,但这要公主下嫁,除了你个人功名与成就外,显赫的家世,那也是必不可少的,不然岂不是有损皇家的尊严。”

    想了想,司弘毅又接着说道:“恕为兄的孤陋寡闻,还真不知道武兄弟是哪家的官宦士阀子弟。”

    “呵呵,司兄不必担心这个,兄弟的家世足以配得上皇室门庭。”武忌笑道。

    “哦?不知令尊是朝中哪位大人啊?”司弘毅疑惑道。

    “司兄,兄弟我并非韩国人氏,我乃大越国京都烈阳人氏,家父忝为朝中兵部尚书。”武忌微笑着说道。

    听武忌所言,司弘毅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武忌居然不是韩国人氏,更没想到武忌居然有如此显赫家世,那尚书是妥妥的二品大员啊。

    越国的实力是韩国这等小国远远不及的,要不是这些年背靠依附于越国,全力抵御于大戎于康川谷外。韩国如何能拥有这般盛世繁华,百姓何来的富足安乐生活。

    司弘毅忙起身向武忌施礼,口中说道:“武兄弟,失敬失敬……”

    武忌也忙起身回礼道:“司兄,你我兄弟只谈情谊,不论家世,这才不枉你我知心相交一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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