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儿子想要个说法

    ………

    “二叔…叔…你这也太了不起了吧!你…你真是神仙一般!你怎么就能知道的呢?”

    “这你甭管!”贾玦撇了撇嘴,远远望了天香楼一眼,冷笑一声,“我那大哥哥是个什么货色,我大概还是知道的,反正可卿,这事你就别怕了,凡事有我!他要是敢对你欲行不轨,你只管来找我!堂堂国公府邸,岂能容他行这禽兽之事!”

    贾玦这是寻摸着,打算捉贾珍的奸呢!好机会啊,这要是让自己把贾母请来,将这贾珍捉奸在床,一了百了,他不死也得掉层皮!

    要不说是兄弟呢,这两人的计划都半斤八两。

    但可卿不知道啊!她只以为贾玦正气凛然,不畏强权,要给自己出头!这可算见到真亲人了!感动的稀里哗啦,撩开衣裙,行跪拜大礼,声音都带着哽咽,“二叔大恩,妾身……妾身……竟不知该怎样报答叔叔!”

    “可卿,快快请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若真想报答…也不是不行,听说你做的冰糖莲子羹挺好吃的,有空了也给我尝尝?”贾玦赶忙将她搀扶起来,眼神不怀好意的打量起来。

    “啊!”秦可卿大惊!才出狼口,又入虎穴?这就是公府侯门吗?这也太吓人了!爹爹,我想回家!

    “看把你吓得,我说着玩呢!我是你二叔,岂会对你有那种龌蹉心思!”贾玦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一点玩笑都开不得,真没意思!”

    秦可卿心说,就是二叔我才怕呢!这年头连公公都能心怀鬼胎,何况是你?

    正这会呢,打后头进来一衣着光鲜的公子哥,正是见媳妇被老爹叫去天香楼,半天也没个信回来的贾蓉。

    知父莫若子,自己老爹是个什么人品,他也是有点逼数的,寻思着就过来瞧瞧,万一真有点啥事,也能挣扎一下……

    结果不曾想,天香楼还没到呢,迎面就看见这样一幕……

    “二叔?卿儿!你们在做甚么!”

    啊这……

    秦可卿瞬间把被贾玦搀扶的手抽出来,手忙脚乱的解释道,“那个……我刚摔了一跤,二叔正巧碰上了,就扶我一下。”

    贾蓉明显不信,又拿眼瞪向贾玦,似乎想要他给个解释!

    这种事情,哪能解释的清,越解释越心虚,反正自己行的端,坐的正,你个小辈,能奈我何?贾玦根本没把贾蓉放在眼里,看也没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就走!

    哇呀呀呀!奇耻大辱啊!贾蓉气的不行!恨恨的瞪了秦可卿一眼,“好贱人!回头再收拾你!”然后气势汹汹,噔噔噔一路跑上了天香楼!

    “父亲!你可知道,有人欺负我媳妇,欲图谋不轨?”

    “啊!”贾珍这里刚送走了赖升,让赖升去安排败坏贾玦名声的事,还没坐下,就看见自己儿子毛发倒竖的冲了上来,瞪着自己血灌瞳仁!

    我靠!事发了?

    这个,贼人胆虚!人要是做了亏心事,听什么都以为别人在暗示自己。

    贾珍只以为贾蓉在说他,心中发狠,好个秦可卿,出门就把我卖了!

    虽然惊奇儿子今天,居然敢有胆子来找自己讨说法,但他也不惧,知子莫若父,打一顿就好了!

    “好胆!”贾珍一声暴喝,抄起腰间一块玉佩就砸了过去!

    正中贾蓉脑门,贾蓉当时就给砸懵了!

    “父亲!你生气归生气,打我做甚?”

    “打的就是你个狗娘养的小畜生!本事见涨了啊,敢和你老子讨说法?”说着上去就是一记窝心脚!

    “啊?”贾蓉也不敢还手,不然就是不孝,只能躺在地上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嘴里嚷嚷,“父亲!这事难道不该要个说法吗?”

    “好家伙!还敢嘴硬!我让你要说法,我让你要说法!”贾珍四下看了看,没找到什么趁手的家伙,回头咬了咬牙,把他那张梨花木四方桌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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