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

但是,赵慈坐在轮椅上,面带微笑,看着我们打打闹闹,又给两界堂里更添了一份家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父,在享受孩子给他带来的快乐,当然这种父亲的慈爱只属于赵月竹一个人,我们之间只是一种叔侄般的感情。

风若行犹豫了半天,才声音低沉的问道:“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