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糗事

    云安安并未解释自己还活着的原因。

    她只是问了镜南宏一句话,是否想要夺回南境国的皇位。

    血红色的眼眸看着镜南宏,一抹笑意浮现在唇角。

    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而答案。

    “两个月的时间,我会重新助你掌权南境国,在此期间,所有的事情需要听我们指挥。”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冰冷,云安安起身,步步走向镜南宏。

    看着那张与镜南泽太过相似的脸,血色眸光中闪过一抹嘲讽寒意。

    “你想要什么。”

    镜南宏想要夺回南境国皇位,不惜与昔日南境国的敌人云安安为盟友。

    但,他想知道,云安安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重复着镜南宏的问题,云安安秀眉微蹙,玉手挑起额前的红发玩转在指间。

    “我想要北辰逸死,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

    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云安安眼底的杀意途升,瞬间笼罩着整个房间。

    空气异常的冷冽,明明刚入秋季,镜南宏如身处寒冰地狱一般。

    “只要你帮我夺回南境国帝位,至此之后你要做什么,我南境国都会鼎力相助。”

    “好,你的话我记下了。”

    转过身,云安安不再理会镜南宏,坐在窗边嗅着灵犀香缓缓闭上了双眼。

    当灵犀香的气息从鼻尖缓缓流入血液中,那骨子里的疼痛方才减缓一些。

    镜南宏离开了福来客栈。

    北辰麟走到云安安身侧,掐灭了燃烧着的灵犀香。

    “又发作了么。”

    凤仙花的毒早已经入了骨髓,发作时候的疼痛用言语根本形容不出。

    轻轻地拥着云安安入怀,北辰麟想用自身的温度来驱赶走怀中女子的疼痛。

    而此时,云安安眉间,霜白之色再次袭上。

    从指间到发丝,冰晶不断的攀岩着,只是几个呼吸间,北辰麟怀中的云安安已经成为被冰霜覆盖。

    “云姑娘吃药,水已经温了。”

    阿普拿来药的时候,发现云安安早已经被寒霜遍布着,可明明没有到寒毒发作的时辰,怎么会……

    “我来吧,你去休息。”

    北辰麟坐在窗边,半抱着云安安,右手接过了药塞进云安安的嘴里,又端着温水一点点送入。

    依靠在北辰麟怀中,云安安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戚风。”

    “我在呢,我一直都在。”

    搓着双手,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云安安的北辰麟轻声应着,声音那么的柔,就像在二十一世纪一样。

    “你说,师父会不会也来到这个世界?”

    她来了,戚风也来了,那师父会不会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是师父来了,也不会和你相认。”

    北辰麟笃定的语气惹得云安安一记白眼。

    “你什么意思,我这么乖,师父怎么不可能和我相认。”

    “乖?小丫头,你好意思说这句话么。”

    抱着云安安,北辰麟笑意中几分打趣的味道。

    “我还记得那是你十岁那年的生日,师父喝剩下的半瓶白酒放在了冰箱里,这倒好,你半夜偷偷起来把剩下的半瓶子白酒全都喝光了。”

    北辰麟说着二人小时候的事情。

    十岁那年,云安安因为偷喝了师父剩下的白酒,害怕师父责骂。半夜偷偷溜了出去,可酒精上头,连自己走到哪里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路过的好心人把云安安带了回来,要不然会出什么事儿,谁也不知道。

    “还有你十八岁成人礼那年,要不是我和师父千万般阻拦,李氏集团的大公子定会被你抗去民政局结婚。”

    听着北辰麟说着自己的糗事,云安安脸色一闪而过的尴尬,死不承认这是当年她做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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