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赌命

    现在已经有了正确答案。

    徐白说伏中译给她看了一段影像,影响记录的三十年前文物被盗劫的画面,画面**有五人。

    四男,一女。

    这两者间有两个绝对关键词:五人,团队。

    只不过迂腐的伏中译就算想破脑袋恐怕也不会知道那两个字母的含义,那是**裸的挑衅与宣战。

    陆鲲勾起唇,嘴边的棱角生动:“申叔也玩游戏吗?”

    申叔没察觉出陆鲲探究的眼神,和善道:“我这糟老头子哪里会,都是听你爸说的。我年轻的时候是英语老师,教过很多学生,现在老了,什么也不会了。”

    陆鲲没说什么,又望了望一道门。

    他起身,欲向那道门走去。

    申叔拦住他去路:“他让你在外头等。”

    陆鲲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继而坐会原位。

    等待的过程中,陆鲲只好喝茶解闷,两杯茶水下肚,他觉得腹涨得很。

    恰在此时,那道门内响起清脆的声音。

    “哐嘡。”

    听这音,八成是玻璃杯子或者烟缸被砸碎的声音。

    陆鲲驾着二郎腿,心一震,望向申叔故意露出担忧的表情:“会不会出事了。”

    申叔也紧张起来,无意识地迈着一双老腿儿来到那道门前。

    陆鲲则跟在了申叔身后。

    申叔刚抬手要敲门,门喀拉一下开了。

    徐三多一把将申叔拽一边,从伸手掏出一把枪指向陆鲲。

    这一突然的举动不仅让陆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连申叔也吓一跳。

    三人的站位宛如一个等边三角,形成一股莫名强大的气流。

    陆鲲望着黑洞洞的枪口。

    “什么意思?”陆鲲的眼一眯。

    这好歹是一支枪,陆鲲的心里多少有点发怵,但语气始终淡定得怕人。

    徐三多的脸此刻已经愤怒到五官扭曲,他手一伸,这回枪口直接贴合在了陆鲲的脑门上。

    徐三多咬牙切齿地说:“这东西真是从伏老头那拿来的?”

    陆鲲脑门一用力,脚向前走了一步,逼得徐三多向后退。

    申叔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张脸转向徐三多,又转向陆鲲,如此一次次重复着。

    陆鲲很清楚,这会儿只要自己稍稍露出心虚或者胆怯的神情,很可能就是死路一条。他答应过徐白,要留着命和她走完这一生。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乱。

    陆鲲无视着徐三多手里的那把枪,双手扶住自己的腰,一股子盛气凌人地架势,质问道:“我日,你这么问是什么话,不是从他那拿的还能从哪儿来。别以为你是我老子我就不敢揍你!”

    徐三多盯着陆鲲的眼睛,打消了疑虑。他慢慢放下枪,别在自个儿腰后,跌跌撞撞地和陆鲲擦身而过,一屁股坐在大厅他常坐的那把椅子上。

    “老申,给我泡杯茶,多放点茶叶。”徐三多闭着眼,有着无数烧伤痕迹的手往脸上撸了把。

    老伙计倒茶的功夫,陆鲲走近他:“到底怎么了?这东西哪里不对吗。”

    徐三多移开手的那一刻,陆鲲从他的眼眶里看到了湿润的泪水。

    “没有不对,一定是对的。”苍老的声音从徐三多的唇中溢出,他不断重复着:“107,107……好,真是好样的,果然是这样。”

    陆鲲眯着眼,矗立在老头面前,没吭声。

    这还是头一回看见徐三多这么绝望的样子。

    申叔把茶杯端过去,安慰道:“不管怎么说,终于真相大白了。”

    陆鲲压抑不住心里的好奇,双手啪地按在扶手上,像恶狼似的弯腰凝视着他:“什么真相。”

    徐三多抬起头,只对陆鲲说:“我冤啊,冤!小子,你知道冤字怎么写吗?三十年前那次,我一共带走文物六十二件。十年前的那次,我一共带走文物二十一件。好一个107件,好一个107件!我的爱情,我的生活,我这大半辈子全毁在一个圈套里!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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