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呀

    他目送徐白上楼,又亲眼看见屋子亮灯。

    可右脚却好久没有踩下油门离开的勇气。

    他开着窗户,闭着眼,莫名忍受着通风井一阵阵飘来的恶臭。

    再后来,双脚跟不听使唤似的,下车,迈楼梯,一步一步都像飘动的灵魂般毫无声响。

    他一直走到四楼亮灯那间门前。

    右手无意识伸起,在触碰到门前,竟有两个声音传来。

    门内。

    卢阅平驾着腿说:“姓陆的都把你赶回来了,不知道你还在犯什么傻。”

    徐白暗自白他一眼:“我的事你少管。”

    卢阅平说:“就爱管。”

    他把脸凑近。

    徐白往后退一步:“我困了,你赶紧走。”

    卢阅平匪气地笑笑:“几点了还走什么?又不是没住一起过,哦,是不是怕三哥和上次一样强吻你。”

    徐白一天没吃饭,手里捧着半个火龙果,用勺子舀一口说道:“又说欠揍的话,你有春香好吗?”

    卢阅平见她这么抓狂,更想逗:“我有春香,你有陆鲲。所以咱俩这对‘青梅竹马’的狗男女深夜会面才显得更刺激。”

    后来的话陆鲲已经没再听的兴趣。

    他用力扭几下门把手。

    因为里头上了锁,手把纹丝不动。

    里头有声音传来。

    “谁!”卢阅平一声警觉的震天吼。

    陆鲲没应声,不知身体里哪儿冒出一股强烈到惊人的力量。

    再奋力晃几下后,整个门框都被端了下来。

    一时间,屋里的一男一女和站门口的光头帅哥来了个正面相对。

    徐白嘴里一口火龙果肉咚的掉回原处。

    这还是自打那次蓄意劫人后,卢阅平首次和陆鲲见面。

    他清楚陆鲲现在的状态,一双黑眸中露出一丝凶恶的光。

    陆鲲简单打量了一下卢阅平,随即目光转向徐白,冷漠道:“收拾几件衣服。”

    徐白早愣住了,好半天没回神。

    陆鲲咬牙笑,上前扯住徐白胳膊,目光像雷达似的在屋里扫射,找准了卧室位置后,他拉着徐白往房间里走。

    直接拉过放在角落的行李箱,撕拉一下拉开拉链,而后从衣柜里往行李箱塞衣服,最后拉上拉链。

    整个过程快到让人移不开眼,顶多也就两分钟。

    徐白手里那半个火龙果被陆鲲拿走,丢进垃圾桶。

    徐白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陆鲲说:“我……”

    “把嘴给我闭上!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陆鲲很凶,眼神却很冷漠。

    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徐白,出房间时再度和卢阅平照上面。

    没什么废话,只冷哼一声,对卢阅平说句:“这位青梅竹马,现在是不是更刺激了。”

    卢阅平可不是一般人,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深知这种时候笑容和对徐白更暧昧的眼神比任何语言都有威力。

    “嗬”的一声吼,极度匪气的笑容挂在嘴角,卢阅平假装松松皮带,一副好事被坏的模样看眼徐白,然后点根烟,什么话都不说。

    徐白被陆鲲一路扯到一楼,和塞快递似的连人带箱塞进车里。

    车门关上时,他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下,轮胎和地面擦出尖锐的声响和火花。

    车速被飙到了一百二,一路飙车回到住所。

    中途,徐白几次想开口解释,都被陆鲲迸出的咬肌和冷漠的眼神给逼退。

    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徐白的行李被竖在了玄关处。

    她有些悻悻地问:“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陆鲲弯腰换着鞋,反问:“你说呢?”

    徐白没吭声。

    陆鲲换好鞋子转过身,强颜欢笑:“在考古所我就说过了,离婚后想勾搭老头或是小白脸都行,但你没签字之前就想给我带绿帽。很抱歉,我可不会随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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