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

    生怕陆鲲会误会什么,小嘴一掀,刚想说话,男人一伸嘴,二话不说就拥她入怀。

    十分有力量的拥抱。

    本就偏瘦的她就像一张饼子似的被强势贴在他身上。

    卢阅平坐在车里,看见这一切,一脚油门踩下,车子从这对拥抱的男女身边飞驰而过。

    车窗里扔出来一包药,就落在两人脚边。

    陆鲲松开怀抱,长身一曲捡起药包,挂在行李箱上。

    “你工作那么忙,怎么会过来?”徐白的语调不高,但灵魂深处却止不住泛起愉悦。

    陆鲲回头望一眼汽车卷起的尾烟,以及越来越远的车灯,然后才对徐白说:“你说在火车上遇到卢阅平,我有点担心,既然坐立不安也无心工作,不如亲自过来一趟,瞧见你了也安心。”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可突然的降临对于徐白来说却是一个十足的惊喜。

    陆鲲说:“我不知道你亲戚具体是哪一家。我到的时候快十二点,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绕着村里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门口堆着花圈的人家。”

    徐白看他一眼,心里明白陆鲲给卢阅平打过电话。

    “然后呢?”

    陆鲲说:“作为你的合法丈夫,出于礼貌,我进去给你舅奶奶磕了头。”

    徐白的脸一热:“所以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发烧,所以卢阅平才会送我。”

    他闷哼一声:“嗯。”

    徐白问:“站多久了?”

    陆鲲说:“应该在村口傻等着一个多钟头。”

    徐白一时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作为曾经的恋人,有些情感似乎在日日夜夜的相伴中寻回了不少。

    特别是这样的夜晚,他只身来到哈市,站在寂静的夜晚一分一秒不停叠加着不安与寂寞,去选择等待一个女人,这样的行为很难让人不去心动。

    徐白绾下头发,没看陆鲲。

    她只是盯着地上的影子,淡淡地说:“我已经退烧了,医生说我是水土不服。你放心,卢阅平没对我怎样,而且他已经交女朋友了。对了,你过来时定酒店了吗?”

    “定了。”陆鲲问:“你睡哪?”

    徐白说:“表婶给我安排了客房。”

    他勾唇:“那我也不去酒店。一个人睡酒店,冷。”

    徐白大惊:“这不太好吧。”

    陆鲲直接扣住徐白手腕,一步步沉稳地往她表亲戚家走。

    到了地方,陆鲲极富教养地和还在守夜的主人打招呼。

    他气宇不凡,明眼人一看就晓得陆鲲绝不是池中物,更何况表叔在哈市做了多年生意的人。

    表叔拍拍陆鲲的肩,面容和善地对他说:“徐白真是不懂事,结婚都没来个信。不早了,你俩赶紧上楼休息。等明天表叔再和你好好喝几杯。”

    陆鲲道:“多谢。”

    他牵住徐白的手,塌上铺有大理石的楼梯来到二楼。

    “哪间?”

    徐白指了一个方向。

    陆鲲一手拉着她,一手拖着行李箱走到房门前。

    房门虚掩,他脚尖一碰门就开了。

    进屋后,陆鲲把行李箱放在角落,从手柄上套出药袋子:“药怎么吃法?”

    徐白说:“今天用不着吃了。明天开始一天三次,一次两粒。”

    陆鲲‘嗯’一声,把药放在桌上,脱了外面那件西装。

    转过身来时,他发现徐白还站在门口。

    他觉得这样的徐白尤其可爱,嘴上不免打趣一句:“你似乎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担心我会趁人之危?我不会。”

    徐白摇头,脱口而出:“我没这么讲。”

    陆鲲感叹:“可以前你做梦都想做我的女人。”

    简单几个字,对徐白而言却是当头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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