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嘴角的笑意瞬间僵硬,过去的事情被慕鄢毫不掩饰的再次提起,王松的目光一瞬间变的阴冷不堪。拍案而起,王松居高临下的看着慕鄢,不悦的低声说道:“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敢这么和大爷我说话?!”

    “在我面前自称大爷的多了,可最后却还是都服服帖帖的跪在我的脚下。”拂衣站起,慕鄢面不改色的扬起嘴角,然后继续挑拨着王松的情绪,“还是说,你现在就准备要翻脸不认人,收回先前的话了?”

    耳朵听着两人的争吵,众人的目光,还是落在被慕鄢摸过的那一副牌上面。仔细的观看着所有的牌,一些精明的人在反复的看了几遍之后,终于明白了牌里的玄机。而稍稍愚笨一点的人,却依然猜不透慕鄢这副牌的用意。

    目光深邃的站在原地,风若舞暗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对慕鄢的身份,也不再有任何的质疑。迈步向慕鄢的身边走去,风若舞看着慕鄢一跃而起,身子轻盈的跳过桌子,到达王松的身边,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慕鄢一招将守在王松身边,离王松最近的男人头颅摘下。动作之快,让所有的人还没反映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事情,就已经溅了一身的鲜血。而最为严重的,当属王松本人了。

    伸手抹了把脸上的血迹,王松目光飘渺的看着表情邪佞的慕鄢,然后冷冷的笑了笑,问道:“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你回去慢慢的回味就会清楚。想通了随时来找我,慕鄢随时恭候你的大驾光临!”将手中的男人的脑袋随意的丢在脚边,慕鄢冲着风若舞几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几人撤退,然后她自己大摇大摆的向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路过的地方,均有人脸色怪异的连连退后,为她让路。

    心里慢慢地松了一口气,慕鄢一路上心情复杂的离开房间,然后在到达屋外,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慕鄢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原地,焦急的回到了宫殿里。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却让慕鄢仿佛像是经历了很久一样。也许外人看不出她的紧张,但是慕鄢却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刚刚杀了那个人,的的确确是在为自己这边的人壮胆而已。

    王松那边的人,足足有几十个,每个人的功底都非同小可。如果刚才王松真的大发雷霆,不吃自己的那一套,下令所有的人动手,那么慕鄢就敢肯定,他们几个人绝对不会毫发无伤的回到这里。

    杀了一个人,让王松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空白,因为毕竟慕鄢杀的那个人,是王松伸手可及的地方。要是说他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慕鄢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冒然的使出这一招惊险之举。

    回到宫殿里,慕鄢顾不得换下一身沾满鲜血的白色纱衣。站在大厅中间,慕鄢表情阴霾的看着所有聚集到此的人,然后声音低沉的说道:“是成是败,均在此一举。拿下那个王松,咱们在这苍穹国的事情,也就完成了一大半。但是如果他始终不肯站在咱们这边,那么……”

    “你想怎么做?”放下手中的茶盅,一直没有出声的齐逢缘,皱眉开口问道。

    “我能怎么做?道长应该知道,我慕某人就是个粗人而已。解决不了的人,我一向的作风,就是杀了他,别无他法。”微微一笑,慕鄢瞄了眼外面的天色,然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现在大家都回房去休息,该吃吃该喝喝,总之必须给我养精蓄锐,因为今晚,很有可能就会有一场恶战。到时候,你们自己都给我注意点,丢胳膊少腿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明白了吗?!”

    慕鄢掷地有声的一番话,让所有的人都不得不神经紧绷了起来。纷纷点了点头,所有的人都低着头走回了房间。心情更是低迷不堪。因为双方的差距,任凭谁都能看的出来。如果真的要打,他们赢的几率,真的是太少太少……

    站在原地,慕鄢看着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离开,也没有出声的齐逢缘。眨了眨眼睛,慕鄢微笑着走了过去,然后主动和齐逢缘说道:“道长如此沉默,难道是有什么建议想要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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