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作乱

    孙晓梅丝毫没有顾忌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更没有给解敬文留下什么颜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一点能配得上你师父的名头?自己把自己弄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也就算了,偏偏还不长脑子!我真不知道哥哥究竟为什么非要把你留下来!换成我,早就把你扫地出门了,免得留下看着碍眼!”

    解敬文咬牙切齿:“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吴召害的!”

    “呵呵……”孙晓梅冷笑道,“你还有脸说吴召?吴召出身草莽,除了一个隐姓埋名的老头子,谁教过他什么?这种人放在悬镜司,连最低的鬼捕都做不了,却一路把你耍得团团乱转,甚至在短短几年之内变成了连一品术士都能轻易斩杀的高手。你凭什么跟他比?被他害了,是你无能!”

    孙晓梅骂过之后还不解气:“要是能选择,我宁可让哥哥收吴召入门,也比收下你一个废物强!”

    “滚——”孙晓梅指向房门道,“给我滚得远远的,看见你我就心烦!”

    解敬文一言不发地从大门走了出去,但是他却并没走远,听他的脚步声应该就是在大门附近停了下来。

    孙晓梅冷哼了一声,让手下收拾出一块空地,给她铺上毛毯才躺了下来。

    我却把目光转向远处的林镜缘。按照常理,林镜缘应该不是任人摆布之辈,她会毫无算计?

    没过多久,我就看见林镜缘倚在墙上睡了过去。很快,站在附近的悬镜司术士就一个接着一个睡倒在地。

    有人用毒……作为术士,就算再怎么疲惫,也不会在无人防范的情况下睡倒。孙晓梅他们却连一个哨位都没留,那不是等于把命送到鬼怪手里吗?

    我的话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发沉,身体也在微微发晃,好像随时都可能在楼上睡过去。我拼命摇了一下脑袋想让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小白糖却把一只带着香味儿的药瓶送到了我鼻子底下,我的脑袋立刻清醒了过来:“谁下的药?”

    小白糖压低了声音道:“应该是解敬文,他走之后失魂散才发作……”

    小白糖说话时,解敬文探头探脑地从门口露出了头来,先是推了推倒在门边儿上的术士,才大步往孙晓梅的方向走了过去。

    叶烬不解道:“他要干什么?”

    “嘘——”我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解敬文站在孙晓梅的面前看了好半天,忽然一伸手,把孙晓梅的衣服扯开了一半儿……

    解敬文扔掉孙晓梅的衣服之后,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从身上翻出两瓶药来,拿出其中一瓶往孙晓梅嘴里倒了一些,才把另外一瓶送到孙晓梅的鼻子底下晃了两下。后者很快就醒了过来,等她看见自己被扯开的衣衫,顿时尖叫道:“解敬文,你这是在干什么?”

    解敬文狞笑道:“干什么?一个男人撕了女人的衣服,还能干什么,总不会是看她白不白吧?”

    “畜生!我是你师母!”孙晓梅的声音已经变了腔调,“你敢对我下药,我要让哥哥把你碎尸万段……”

    “师母?”解敬文哈哈笑道,“你现在想起是我师母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驳我面子时,想没想过是我师母?你像撵狗一样对我呼来喝去时,想没想过你是我师母?”

    解敬文面部扭曲着狠声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苗疆回来之后,为了在我师父面前争宠,为了不被那几个女人比下去,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我身上,还力主让师父把我逐出师门。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人?”

    解敬文刷刷几下扯掉了孙晓梅身上的衣服,后者终于哭了出来:“饶了我吧!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保证不把……”

    解敬文哈哈狂笑道:“我师父说了,有些女人,只有你把她睡了,她才会对你死心塌地,你越是睡她,她对你就越忠诚。师父当时说漏了嘴,说你就是那种人。我今天倒要试试,你是不是那种越睡越忠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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