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回到纪家老宅,纪念直接把她带到了他的房间,书宁不明所以,以为他是和自己有话要说。

    只是进了房间,纪念却只是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开口。

    “你是要和我说什么吗?”书宁疑惑地问他

    纪念还是只看着她,不说话。

    于是,书宁就想把今天纪律找她的事和他说,只是话才刚说出口,就被纪念打断了,他站起来紧张地问:“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说完又不放心地把书宁全身下上检查了一遍,后怕极了。

    纪律这个危险人物,他一定要让伯伯把他送走。

    “当然没有。”书宁失笑,觉得纪念是太过紧张了,拉过他又在沙发坐下,说道:“大庭广众,青天白日的,他能对我怎么样?何况,他现在也不敢。”

    纪念却握紧了拳头,愤恨道:“他不敢,他有什么不敢做的?”

    书宁摇头,把纪律今天找她说的事和他说了,并把自己的疑惑也说了出来,“纪律现在手里怎么还会有纪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按道理说你爷爷不可能还会把公司股份交给他的。”

    听完书宁的话之后,纪念并不在意纪律手里还握有纪氏的股份的事,他只在意她的想法。

    所以他看着书宁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她:“那你,是怎么想的?你答应他了吗?”

    纪氏的股份,他手里已经够多了,所以并不需要阿宁再帮他去从纪律手里拿来那百分之二十。

    他想当然地认为着。

    书宁的脸上却带上了不悦,沉声道:“当然没有。”眸光深深地看着纪念,他怎么会这样问她?他以为她是怎样的人?

    纪念马上意识到书宁误会了,紧张地解释:“不是,阿宁,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会想要帮我拿到他手里的股份,会答应他的要求。”

    书宁眼里的怒气终于慢慢消散。

    只是,她没有那么不堪,但也没有那么伟大。

    她只是好奇为什么纪律手里还握有纪氏的股份,而且是百分之二十之多,但并没有想要帮纪念把那股份拿过来的意思。

    最终,她脸上的表情慢慢变淡,看着纪念说:“你想的还挺多。”

    现在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若是以往,她或许会为他做打算

    纪念被书宁坦诚的目光看得低下了头,他脸越来越红,心却越来越沉,阿宁,果然不是以前的阿宁了。

    是他太理所当然了。

    这些天他们之间的相处,阿宁对他的关心照顾,让他有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回到了五年前,仿佛阿宁还是如五年前那样在乎他,会为他打算着一切……

    但他还是不死心,抬起头,带着希翼看着她,缓缓开口:“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了吗?”

    这几天他都没怎么休息,所以脸色很苍白,眼框里布满红血丝,但他的眼睛还是很亮,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书宁。

    被他看得,书宁的心似乎都跟着抽痛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好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睛。

    毫无疑问,她是在乎的纪念的,只是更多的是心疼,甚至是一种习惯……她总是看不得他这样憔悴而可怜的模样。

    只是,她对他的情感与他对她的并不在一个天平上,甚至不在一条平行线上。

    纪念却执拗地跟着她的方向转过去,继续看着她的眼睛:“你回答我,就算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也想听你……亲口说。”她的回答,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没有听她亲口说,他就是不能死心。

    或许是阿宁这些天对他的好,让他心底又升起了那么一丝希望,让他又有了些底气。

    书宁抬手揉了揉眉心,她想索性已经说到这里,不如直接告诉他,这样想着她也就直接说了:“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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