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下,芬芳

    民国七年{1919},全国上上下下都十分混乱。帝国主义的侵略,社会的封建制度让整个国家都十分慌乱,百姓们都想过安稳日子,谁知政府却腐败无能,日子一天比一天苦。我是一名京师大学堂的学生,也是在这乱世中为数不多的来自名门望族的小姐,我叫叶暮。

    早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学校里种了一棵樱花树,我很爱在那树底下读《新青年》,那是我最爱的书籍,边读边会有樱花的花瓣落下,很美,我自己甚是喜爱。每当我正读着,就会有一双手遮住我的眼,他是宋谨钧,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的初恋,我们相处了也有2年时间了,他是个风云人物,就因为他的容貌实在是英俊,便会有一些其他女子爱慕他。我不怕,因为我实在是信任他。

    “叶暮,几天后会放假你回家吗?”谨钧说着便坐在我身旁,递给我最爱吃的红豆饼。

    “这饼很香,你尝一口。”我想回避这个话题,把饼递给他。

    “叶暮,你也该回家了。”谨钧用手轻轻推开我的饼。

    “你也是知道我爹最近在给我找媒婆,你虽好,但是我爹他。”我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他对我虽好,但是在这乱世中却无法护我于周全,我爹在为我的安全着想,可是他,我实在是放不下。

    “我知道你爹对我们是持什么态度,但是我并不想看你因为我跟你爹闹矛盾,我相信你。”谨钧对我微微一笑,我顿时觉得他比以往更为英俊,我一直坚信他是爱我的,相信我的,他从未让我失望过,有时我会觉得自己是多么幸运,有他在身边为我遮风挡雨,如此体贴我,更加确定他会是我的真命天子,这也是我放不下他的原因。

    “谨钧,你…….。”我想问他是否会娶我,但我怕我这样问未免有些轻浮,毕竟我是一位小姐,问的话总有种不信任他的意思在内,我还是憋了下来,我选择相信他。

    谨钧用手抚摸我的头发,眼神深情地望着我,我有些害羞,但是他真得很帅气,让我忍不住看他,手中的红豆饼变得越来越冷了。

    几天后,我回到了我的家——叶府,刚到门口就有一堆聘礼,可见又有人上门来讲亲事了,父亲虽然急着把我嫁出去,但他也不想让我嫁给一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听我的奶妈说这是这个月第七个上门提亲的了。我往屋里看,父亲坐的很严肃,看样子这个上门提亲的人不讨父亲喜爱,我先走回房间,等提亲的人走了,再向我那父亲问好。我回到房间,房里跟我之前离开家的时候一样干净,桌上的花依然芬芳,我闻了闻那花香,是种很奇妙的味道。这时候,我的婢女进来了:“小姐,老爷叫你过去他那。”

    “好,我知道了,你这是给我换的哪种花,香味很是奇特。”说着我指向那束花。

    “小姐,这花不是我换的,是前些天有个上门提亲的男子来小姐房中换的,还叫我别去换走这束花。”婢女低着头说道,站得唯唯诺诺,规规矩矩的,叶府果真是个名门贵族。

    我回头看着那束花,心想着这个男子到底是个何方之人,但也没想太多,就跟着婢女到我那父亲去了。父亲坐在叶府大厅中,红木椅子,红木桌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些拿来装饰的老古董被擦得发亮,很是古典,大厅门前有棵树,上面系满了我与我妹妹一起系的红许愿布,有风来,那些布就飞了起来,很是美丽。父亲在品茶,他往上看了我一眼,便放下茶杯道:“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不要这家了。”我听了有些急眼,便回道:“我回来,也只因为这家中有我母亲的影子罢了。”

    父亲一听我这么说生气了起来:“叶暮,我叶国伟养你也有二十年载,你竟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可否要家法处置。”

    “家法,又是家法,你就只会这样对待你的家人,是吗?”我是彻底急眼了。父亲顿时哑口无言,我那父亲是白手起家的,历经了许多苦难,我那母亲张惠暮在他还未成业就一直随着他,后来与我父亲有了争吵,离家出走,在路上被日本人残忍伤害,这就使的整个叶府上上下下都十分厌恶于那些外国侵略者。自从那后,父亲脾气就有些暴躁,对家人也是严格之深,母亲死后,我也有些厌烦我那父亲,若是当年他肯低下头找母亲认错,母亲也不至于离家出走,他的大男子主义我实在是看不懂,现在他还明知我有心上人,硬找亲事给我,我实在是受不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像是一张薄纸,只要一个人先发起火了,定火烧二人。我瞪着眼看着他,他也直直地看着我,猛然想起我那母亲,泪水从眼眶而出划过我的脸颊,我那母亲这辈子干过唯一的错事就是嫁给叶国伟,这一错让她万劫不复。我跑出了大厅,自己回到房间中,把门关了上去,在那一瞬间,儿时与母亲的记忆都涌现了出来,我自己已经很尽力不去想这些,可是我太想念我那母亲了,真的,自从她走了,这个家变得不再像是家了。自己觉得我是孤身一人的,泪水全都涌了出来,母亲,我真心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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