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她

    小舞很难得地没有做任何梦,睁开眼,天已黄昏,还是在柴房里。她真的有些混乱了,这是梦境,梦里她也正常睡觉,如果做梦会不会回到现代呢?

    记得有个外国电影,主人公就是在两个平行世界里来回切换,现实一个世界,梦中一个世界,还各有各的妻子孩子,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

    自己现在有幸也过起了这种奇幻的日子,真是天生奇才,不晓得有什么用,反而让她很是困惑。

    虽然裹着貂皮大氅,仍然冷的不行。她站起身,前前后后地活动了下腰,又高抬腿原地跑了一会儿,终于感到身上有点热气,走到柴房门口,见那个叫秋菊的丫头,在柴房门口跺着脚来来回回地走。

    再抬头,便看到范楚轩宽袍大袖、长身玉立大步从远处走来。

    秋菊见到他,恭敬地行了礼,不知道范楚轩给她说了什么,她转身就跑去附近一处房里烤火去了。

    范楚轩开门进来,左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手里拿个大纸包,右手拉起小舞的手,“怎么这么凉?”

    在厚毛毡上坐下,打开纸包,是只烧鸡。

    他撕下鸡腿递给小舞,她正觉得饿,伸手接过大口吃起来。见她吃的香,他开心地笑起来。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酒葫芦,打开壶嘴,递到小舞嘴边。小舞见壶身上刻着一对翅膀,倒是与唐朝的其他装饰花纹大不相同,她就着他手喝了口,酒是温的。

    整只烧鸡被小舞几下啃的精光,酒也喝了一小半,身子终于暖和过来。

    范楚轩坐到她身边,伸个长腿靠在柴垛上,将小舞揽过去靠着他。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窗外太阳的余辉散尽。

    小舞吃饱了,又喝了酒,这么靠着他,闻到他衣服上一股好闻的熏香混着浓浓的酒味,估计来之前,他已经喝了不少。

    她毫不在意地又往他身上挤了挤。

    范楚轩轻笑一声,“以前你对我可没这么依赖,也没对我娇弱过。”

    小舞想,傻子当然不懂那些,可是这个范楚轩也真够奇葩的,干嘛会那么爱一个傻子。

    范楚轩打开葫芦喝了一大口酒,“知道吗?酒是我在这里发现的最好的东西,没有更好了。”

    还好吧,这个酒好烈,呛喉咙,并不见得是最好的。

    “你有想过家吗?”范楚轩自言自语道,并没想过听到回答。

    家?霓裳的家是怎样的?

    “你父亲是我恩师,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很想念他。”

    哦,想念他可以去看他呀,霓裳这么年青,父亲年纪一定不太老。

    “他最放心我俩一起出任务,说我俩是配合最默契的一对组合。”

    原来霓裳不是天生就傻的,两人还一起出过任务,难怪范楚轩对霓裳这么好。

    “你说,你怎么就看上了卡迈的,他战斗力那么弱,倒是很像这里的小白脸。当然,他很聪明,这点我比不上。”

    哇,霓裳心里竟然喜欢别的男人,我们轩轩好可怜,小舞在心里呐喊。

    范楚轩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他将小舞的手握在手心里,说:“你想他吗?他走了那么久了。”

    他语气中的失落,让小舞心里酸酸的,他们在一起都没啪啪过,是不是就因为这个原因?

    小舞心想:霓裳,你可别傻了,这个事我得帮你。

    她转过身抱住范楚轩,在黑暗中准确地吻在了他的唇上。范楚轩明显一呆,握着她肩,将她推开一点,疑惑地问她:“你干什么?”

    小舞再次搂紧他脖子,吻住他,她从没接过吻,可是这事似乎可以无师自通。范楚轩想退,却碰到身后柴垛,他想推开她,却又舍不得她的热烈。

    难得她可以恢复到这样的程度,为什么要忤逆她。

    想到这儿,他一把搂紧她,配合她,与她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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