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责任

    并不是别扭、害羞地不想说。只是郁梓习惯了将自己藏在壳里。他潜意识里觉得。爱他的人应该能懂。即使是一个简单的眼神意会。

    “我说过。即使你想。我也不准你走。那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什么都不用你管。”战凛低沉悦耳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在耳旁不轻不重地说着。呼出的风让耳朵有点儿痒。

    郁梓什么也沒说。只是轻轻地将脑袋拱进了战凛的胸膛里。静静地贴着。倾听着熟悉的心跳声。虽然想不明白像战凛这样的男人怎么会爱上自己。但自己不也一点一点地沦陷了吗。

    郁梓在战凛的怀抱中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向死去的亲人忏悔……

    英薇口中的下个月二号。其实不过就是一周后。因为说的时候已经是月底了。不管战凛如何排斥。数天后。还是迎來了关键的二号。

    担心郁梓不能出去会无聊。战凛命人拿了不少郁梓感兴趣的书籍过來。就放在郁梓触手可及的地方。在爱看书这一点上。郁梓跟千御倒是挺像的。

    “我要出去办事。你困了就睡。到点会有人送吃的给你。”战凛像长辈嘱咐孩子一样说着这些话。顺便撩开郁梓的额发。将一个温柔的吻印在了郁梓的额头上。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郁梓睨了战凛一眼。随手拿过一本书道:“我要看书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快滚蛋”。

    战凛松了一口气。郁梓看起來很正常。应该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状况。转念一想。郁梓根本不知道他跟英薇达成的各退一步的协议。又会有什么状况呢。

    心里有道声音在嘲笑自己。胆小鬼。不就是跟女人上一次床吗。类似的经验以前多了去了。有必要像上战场一样惴惴不安吗。

    从椅子上拿过西装外套。战凛脚步一转。离开了宫殿。他沒有回头。所以也不知道郁梓一直在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

    出了别墅后猎非站在门口等着战凛。“她到了吗。”

    “英小姐已经在隔壁别墅的主人房里等着了。”猎非点头道。

    战凛有些烦躁地皱眉。想到郁梓那般毫不知情地在宫殿里看书的脸。心里充满了罪恶感。尽管那是为了继承人必须要做的事情。

    该死的。战凛在心里咒骂了几句。加快了步伐。

    “猎非。你守在门口。沒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來。”战凛站在主人房门前径自下令道。

    除了猎非外。英薇带过來的几个保镖。也站在主人房的不远处守着。

    “是。凛爷……等等。凛爷。郁少那边……”猎非有些担心地提醒道。

    像郁梓那样的男人。绝不是能轻易接受战凛跟别人发生关系的。以前的风流账已经是过去了。郁梓不会追究。这几年來。战凛也沒乱搞过什么关系。现在又……

    战凛沉下脸。“只是为了继承人而已。别说他根本不知情。即使知道。恐怕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战凛下意识地用这种话去说服猎非以及自己。有些艰难地推开了面前的门。又在猎非的面前将门关上了。

    猎非攥紧双拳。凛爷。您只想着郁少可能不会有任何感觉。难道您就沒看出來郁少有可能已经……

    就像当年他猎非眼睁睁地看着姚撒在天笼里将陆影玩弄。那个时候沒有任何感觉。却在爱上陆影后。恨不得将当时无动无衷的自己五马分尸。

    爱或不爱。会是截然不同的反应。是疯狂还是冷静。谁也不知道。

    但是猎非明白自己阻止不了战凛。英薇來势汹汹。且手里还持有绝爷当年亲笔签下的契约。再说战凛现下也确实需要一个继承人。这的确是郁梓无法给战凛的。却也是战凛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所谓的责任。是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要扛着它走下去。

    战凛一步一步走进了房间。英薇穿着一件黑色豹纹的性感睡衣坐着床边。一头金色的大波浪头发下是一张绝美的脸庞。修长且匀称的四肢舒展着。睡衣下一对呼之欲出的柔软足以令人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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