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倒胃口

    再耐摔的手表也经不起战凛的力道,所以表面已经爆裂开来,指针也不动了。

    郁梓看着地上的表,又看了看戴在自己手腕上的表,感觉就像自己的心被狠狠碾压过一般。

    曾经战凛每天早上都要求自己为他戴上的手表,就因为别的男人寥寥几句的话语,从珍宝变成了没有存在必要的废物。

    曾经信心满满地说只要自己一个人,现在还不是带了别的男人回来……

    不,这是战凛的事,不关他的事!

    郁梓倔强地扬起下巴,心冷地抬起脚,想转身离去。

    战凛将那酒保推到了墨色的大床上,本来没打算发生什么的,却被郁梓的态度与想逃离的心逼得浑身不舒服,头脑一热,只想找个人狠狠地发泄一下。

    听到身后传来撕扯衣物的声音,郁梓脚步顿住,有些幽怨地道:“你们...一定要在这张床上做么?”

    战凛回头注视着郁梓颤抖的背影,一字一顿地道:“你、有、意、见?”

    郁梓无力地轻笑,能有什么意见?他是人见人怕的凛爷,做什么又不需要向任何人禀报,是的!他爱在哪张床上做就在哪张床做,大不了他郁梓再也不睡就是了……

    可是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郁梓腿一软便跌在了地毯上,胃部一阵强烈的抽搐后,郁梓便弯着腰剧烈地呕吐了起来……

    “呕——”郁梓难受地吐着,下一秒便被推开酒保的战凛提起了衣领,愤恨地道:“你tā • mā • de 一定要让我这么倒胃口吗?!”

    郁梓嘴边还挂着一丝污渍,却轻扬嘴角,“是你让我倒胃口……”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郁梓的脸上,耳朵嗡嗡地响着,晕眩的感觉很不好受,郁梓呛着呛着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战凛提着郁梓的领子将他一路拖到了纪哲谦隔壁的一间囚室,里面是一个很小的冰室,温度很低,郁梓被推到了那些冰冷的冰块上,门被锁了起来。

    直到再也看不到高大的身影,郁梓才缓缓地坐起了身。

    听到隔壁传来巨大响声的纪哲谦睁开眼睛,每天有两段时间纪哲谦得以休息一下,就是猎非接送陆影上下班的时候,现在猎非刚好不在。

    犹豫了一下,纪哲谦还是试探地唤道:“郁梓,郁梓?是你吗?”

    郁梓的发梢都沾上了冰碎,冷得上下牙关都在打颤,在这种时候能听到纪哲谦的声音对郁梓而言无疑是一种希望。

    郁梓手脚并用地爬到冰室的墙壁上,耳朵贴着,焦急地问道:“医生大人,你还好吗?”

    纪哲谦笑了,“好,还活着。”

    “那就好,那就好。”郁梓流着眼泪喃喃道,“我会想办法的,你再忍忍,我一定想办法。”

    纪哲谦摇头,“我不希望你难为自己,我听说那个男人之前对你很好,如果这次你示弱的话是不是能好过点?”

    郁梓能够听出纪哲谦话语中的颤抖,他都做了什么,才让这么爱他的男人陷入这种绝境!

    “纪哲谦,你了解我的。”郁梓只这么说了一句。

    是的,了解,所以知道郁梓不会轻易低头,纪哲谦也不再劝。

    “以后忘记我吧。”郁梓用手指摩挲着冰块,用央求的语气道。

    纪哲谦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反而轻松地道:“我想起一首歌,一直很想唱给你听。”

    郁梓已经疲倦得眼睛也眯了起来,很想念温柔的歌声,仿佛能抚平所有的忧伤,郁梓不再抗拒,“好。”

    清泉般的声音声声入耳,郁梓唇角带着微笑,入梦。

    墨色的大床上,战凛烦躁地将伏在自己双腿上的男人一脚踢下了床,难道这一年里已经习惯了郁梓的身体,所以碰任何人都失去了感觉?

    酒保颤巍巍地拉好自己的衣服,战凛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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